向了后腰的柴刀,心脏咚咚咚地狂跳,死死盯着那片重归平静的水面,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它是在警告我们?
还是在引诱我们?
胖子连滚带爬地躲到我身后,带着哭腔喊道:“老林!走!快走!这地方太邪门了!”
我知道他说得对,现在绝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在水边是它的主场。
我紧盯着水面,一步步谨慎的向后退,拉着几乎软脚的胖子。
“走!”我低喝一声。
我们两人转身,也顾不上泥泞了,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河岸拼命往镇子的方向跑。
首到跑出去老远,重新看到镇口的房屋,那股如芒在背的阴冷感觉才稍稍减退。
我们停下来,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回头望去,雾气缭绕的河湾寂静无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我和胖子心里都清楚。
我们找到了它的根源。
它也知道了我们己经找来了。
下一次,恐怕就不会只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老林那那到底是啥子嘛?”
胖子声音发抖,脸上毫无血色。
我看着那条沉默的河流,缓缓摇了摇头,心情沉重无比。
“不知道,但肯定和河脱不了干系,那水里的东西怨气冲天。”
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得多。
这条熟悉的母亲河,此刻在我眼中,己然变成了一条通往未知恐怖的幽冥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