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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3 / 4)

发带缠住的手腕,举到她头顶压下去,一口狠狠咬住她的唇,像她每次对自己做的那样,咬痛她,趁她痛得张开唇时,舌尖扫过,抵开她的唇,下意识去寻找那份甘甜。唇舌交缠,难舍难分,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成镜忽然退出去,隔了一拳距离,迷茫而又懵懂地盯着她的眼看,脸上的红晕更深。

北溯还没反客为主呢,人就退了出去,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问他:“你和你妻子经常吻?技术很好嘛。”

成镜…”

气得额头青筋鼓动。

当初是谁次次强迫他。

他冷了脸,面上绯红还在,眼底的情欲未退,瞧着另有一番风味。他抬手,扯着绑住她手的发带,拉到她身侧,冷声道:“你方才做的事,说的话,处处冒犯,是为不敬。”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北溯想笑,动了动手,那发带拉扯间更松了。“道君若是不压在我身上,还亲了我,这句话多少还有点可信度。”成镜僵了身子,慢慢直起身,下了床,身子稍稍侧开,宽大的衣袍遮住,只看背影,没有任何异常。

他冷声道:“出去。”

北溯挺起身,坐在床沿边,手一动,发带松了,她没再动,假装自己还被绑着,主动问:“那我要去囚牢吗?”

成镜被问住了。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说:她已经发现了你的意图,直接将她关住,到时候她便任由你宰割。你可以报复她对你做的一切,让她也尝尝你受的那些折磨。可另外一个声音说:她好不容易回来,不能伤到她,已经没有谁能再复活她了。报复她,你不会心疼吗?

成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明明在看到她回来时,已经决定要折磨她,报复她。但昨晚梦境里看的一切,令他没法再这么做,她的死,她过去遭遇的所有磨难,重于他受到的折磨。只是一个梦境,将他的决定颠覆。

她还是鳞舞的阿娘。

成镜想了很久,但也只是一瞬间,他抬眸直视女子,对上她含笑的眼。只是这一眼,打消了他此刻报复她的心。

这样纯粹的笑容,若是她想起一切,还会有吗?成镜抬手,莲花取代北溯制造的结界,殿内亮光消失,被黑暗取代,一轮圆月悬挂,脚下是无尽的海水。

他还是选择了囚禁她。

像她曾经对他做的那样,将她关在梦境里。北溯笑容淡去,扯下手上的发带,质问眼前的男人:“道君这是什么意思?″

成镜凝视她良久,脑中闪过无数画面,曾经不堪她屈辱的自己,被情欲拉下深渊的自己,沉迷她戏弄的自己,被她抛弃的自己。还有,夜夜梦到她,想她再次出现的自己。一幕一幕,清晰地闪过。

他把发带拿回来,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绑好发,没有发丝遮挡,分明的轮廓完全显露,线条锋利。

他扬起了一抹笑,柔和了面部线条,却更叫人觉得冷。“不是你说,揭发你,或是囚禁?”

他的声音平淡,像是什么都无法刺激到他。北溯蹙眉,意识到自己可能干了件蠢事。

男人的笑是好看的,优越的骨相加上这笑,只一眼望去,谁都会沦陷。但若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笑,只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成镜收了笑,冷脸说话时,那种高不可攀不可觊觎的神性再临。“这就是囚禁。”

成镜转身,身影消失。

留下一个北溯望了好一会,懊悔一声:“早知道我就不废话那么多,直接把人毒得动不了。”

可恶,还是经验太少了。

她环顾四周,找不到破绽,那月亮看着也不像是出口。北溯试着用妖力,没反应,用邪气,好像也没反应。脚下像是水,但踩着是平地,更是奇怪。

“阵法?还是什么玩意……”

找了好一会出口,最终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一一没有出口,她被囚禁了。北溯盘坐在水面上,仔细复盘,最后冷笑。“没见过扮猪吃虎成这样的,看起来柔弱好拿捏,实则心眼子巨多。”不愧是人族最强者,她失算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再一想他的反应,眸色暗下来。寝殿留给了她,成镜只能去囚牢压制邪气。昏暗的囚牢里,所有污秽之物都可肆意横行,成镜所有的力气都用去压制邪气,根本没有余力去压制旁的。

他端坐在莲台上,刻意忽视被她勾起的欲念,越忽视,越容易膨胀,不受控制。

邪气被封锁,灵气涌入灵脉,成镜缓了口气,要起身时,身子一僵。莲台回了他体内,他却靠在墙上,无助地扬起脖颈。喉头滚动,上上下下,理好的发丝散乱,他紧闭着眼,咬紧了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女子的身影,她被他压在身下,红发带勒出红痕,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最好是能烙印在皮肤上,永远都不会褪。让她永远记住他。

许久之后,囚牢里才响起一声低哑的喘息。成镜没有立刻出囚牢,换上一身干净的新衣,将之前那件烧了。火焰舔舐衣衫,火光只照亮了他的下巴,隐匿在黑暗中的眼漆黑一片,暗流涌动。

北溯没想到两个时辰后又见到了成镜。

一见他换了身紫色宽袍,挑眉道:“道君不用特地换一见衣裳来见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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