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痹了他,他应该不会感觉到别的触感。“放开我。“成镜说话时,唇很麻,使不上力气,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偏开头。
他躺在床上,不看她,没人知道他体内此刻焦灼的情况,邪气在冲撞灵脉,毒液麻痹身躯,灵力被挤压到狭小的空间,还有她触碰时带来的无法抑制的感觉,都在折磨他。
而他什么都做不了,无法疏解,更是难受。“不行,"北溯觉得他有点奇怪,审视着他,慢慢说:“我还有很多谜题,需要道君帮我解开。”
“比如,道君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却未拆穿,又为何要变成旁人来接近我,还费尽心思让我拿到令牌。”
北溯等了好一会,没等到他说话。
他该是在挣扎,脖颈间浮起细密汗珠,不仔细看,发现不了。想了想,她说:“也许我可以将你直接带回妖界,用妖界的手段逼问你,你该说了吧?″
男人依旧未言,眼睛看着她眨了几下,唇张开,只动了一下。北溯反应过来,他可能是被她的毒毒麻了,说不了话。她犹豫了一下,考虑要不要给他解毒,还是就这样带回妖界。若是直接带走,她倒是有法子避开监视,不会触发护宗大阵,但将他带走了,舞宝没有他照顾,会被欺负吗……
算了,先带回去,问清楚了再看情况要不要送回来,大不了把小姑娘一起带到妖界。
北溯直接动手,俯下身,双手抵着他胸膛,覆上他的唇,柔软的触感传递给大脑,她忍不住咬了一口,牙齿磨了磨,才再次往他口中渡毒液。男人只能接受,吞咽下去,但他被毒液麻痹的身体反应慢了很多,毒液溢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湿了发。
北溯稍微停了会,捏着他的衣袖去擦溢出来的毒液,随手一扔,视线凝在他红润的唇上。
好像被她咬得太用力了,有点肿。
“我这般冒犯道君,道君会不会很生气?”男人好像瞪了她一眼,闭上双眼,被欺负了,还不能还手,看着真可怜。北溯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咬了几下,程度太轻,刚要扯什么东西去绑他时,一偏头,瞧见他脸侧红得像柿子的耳,愣了好一会,才将视线转回他脸上。
不对劲。
他怎么这么容易耳红。
他不是有了孩子吗?这方面事应该是做过,怎么反应这么大。“道君和你的妻子做这种事情时,也会耳红吗?”北溯说完这句就觉得不对,预感刚起,只感觉到一股灵力爆开,身子被人扯住,短短一息间,人被反压。
男人的发丝垂下来,柔顺地擦过她的脸,北溯只觉得双臂有点疼,偏头一看,被他攥紧了。
他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小臂颤抖。
他果然是掩藏了实力,不可能轻易被她毒倒。既然能解她的毒,为何还要装作被她控制,害她搁那表演了半天。北溯扬起唇角,转头对上他的眼,笑着问他:“道君打算怎么处置我?”成镜极力忍耐着体内冲撞的邪气,若非没有百分百确定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早就将这力量还给了她。
他只能忍着。
身体外露的反应对应着体内的痛苦,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攥得很紧,都不知道会弄疼她。
快要撑不住,成镜只想找个借口打发她走,再去囚牢将自己封锁,压下邪气。
环顾四周,寻找能用的上的东西,鲜红发带映入眼帘,他直接抽下发带注入禁锢阵法,直起身,攥住她双手,左手扼住她手腕,右手拿着发带绕了一圈又一圈。
他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别的,反倒是被压的那个人震惊地望着他用发带绑自己的手,甚至眼里还露出隐隐的期待。他的动作不粗鲁,相反,她只觉得温柔。
以她绑人族的手法,先踹几脚,用两手掌宽的粗绳绑,从脖颈勒到脚,还得勒紧,不留有余量。
哪会像他这般,用私密之物不说,系的也不紧,打劫的时候还特意留了余量,手腕都能转。
北溯挑眉,笑他:“道君这是在绑我?”
成镜喘了口气,听到她的话,低头去看,他还握着她的手腕,细腻的肌肤入手,先前没意识到,被她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指尖下意识摩挲,旋即一愣,立刻松了手,双手捏紧,移开眼不看她。
北溯真不觉得他有做这种亲密事的经验,好奇他孩子是怎么来的,怎么会一两句话就红了脸,更想欺负了。
怎么办,他被她短暂控制的时候,她能对他为所欲为。他现在反压,还捆了她的手,怎么她还是能为所欲为。“道君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
北溯被绑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勾他垂在胸前的手,笑道:“是要将我的身份告诉道宗,叫他们来杀我,还是将我囚禁,关到那个囚牢里面?”听到杀她的瞬间,成镜转头看她,一眼对上她被红发带绑住的手。她举起双手勾他的发丝,衣袖垂下,光洁的手臂明晃晃露在他眼前。她还笑得那么开心,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成镜呼吸,喉咙里还有那股清甜的味道,再一想她对自己做的事,怒气涌上来。
即使忘了他,也会对他做那种羞耻的事,她是见到个男人,就会扑上去?北溯,你可真会玩。
带着报复的心理压下身,成镜一手攥住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