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迟清淮微微挑眉。
迟砚川准备把明枝抱回她房间睡,手臂刚穿过她膝弯。
明枝被扰醒了,她困得厉害,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视角受限,眼前只看得见迟砚川一个人。
迟砚川立在窗边斜映的余晖里,整个人仿佛染上了一层柔和的雾霭。
即便是日光的直射,他的眉眼仍带着清晰的棱角,精致得恰如其分。
这人怎么无死角的,好气。
明枝又阖上了眼睛:“不做……别动我……”
嘴上凶巴巴的,身体却敌不过困意,往迟砚川怀里蹭了蹭,两条莹白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眼睫重新垂落,又沉沉睡了过去。
迟清淮人站在稍远处,没听太清楚:“枝枝说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做.爱做的事,我们做过很多次,她是我的人。
迟砚川:“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