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摆出痛苦的样子:“奴婢好痛啊,小姐您轻点儿。”
“知道痛就好,”祝成薇认真道:“下次再有这种事,不许再瞒着,必得告与我或采芝,不然我会担心,可听见了?”
小婉有些茫然:“......担心我吗?”
祝成薇疑惑:“怎么?不准?”
“没有。”小婉又一次垂下头。
上完药,采芝刚巧回来,说:“奴婢已让桃红去管家那儿领罚了。”
“嗯,”祝成薇点点头,说:“你给桃红也送一份伤药去,且告诉她,她犯了错必得受罚,这十日我会禁她的足,除了房间,她哪儿都不许去。”
“禁足?那不就是免她的活计吗?”采芝说:“小姐,您还是太心善。”
“我是惩治她,不是折磨她,”祝成薇像是采芝被说中心事,忙拧眉道:“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祝成薇看向小婉:“我知你受了委屈,但桃红毕竟服侍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能做那无情之人,你若对此决策不满,大可言明,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说吧,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小婉低头看着手臂上的布条,上头被人绑了个可爱的小花结,而她就看着那花结出神。
祝成薇又叫了她两声:“小婉?”
小婉这才醒过神,“奴婢没什么想要的,如此便好。”
......
是夜,月光浅淡,风也温吞,天地间一派寂静。
祝成薇在临睡前,又去看了眼相风朝。
阿庆早早退下,房内只点着根蜡烛,因而光线昏暗得很。
祝成薇坐在床边,正要离去时,见相风朝缓缓睁开了眼,她与他四目相对,看清了他眼中浮现的茫然,但那茫然在看到她后,立马褪去。
相风朝坐起身,朝她靠过来。
祝成薇眼看着他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
当她回过神时,她的手腕再一次被他握住。
这是与白日截然不同的力道,温柔、小心,又带着......试探。
相风朝脸上从未有如此谨小慎微的表情,像是在后悔,又像是在自责。
他定定地望着祝成薇,声音微哑:“是我的错,我没有护好我们的淑真。”
相风朝似在压抑什么,他抬起手,拘谨地用指尖轻抚祝成薇的脸颊,有些笨拙。
祝成薇心中纷乱无比。
她根本不知相风朝在说什么,几近以为她在做梦,但脸上温柔的触感,却又那样鲜明。
她抬起头,不解地问道:“谁是淑真?”
“还有你方才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