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迎风书院>其他类型>朱门掠娇>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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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5 / 6)

榻。将怀里的娇人儿放入锦衾之间,俯身压下,如竹是指尖掐住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语气沉凝郑重:“记住了,这是你亲自求的,从来不是我强迫你。”孟清辞倔强的别过脸去,一行眼泪倾倒而下,无声滑落。如珠如玉的圆润脚趾,因痉挛不断蜷缩,本以为见过世面的人,不想此事如此可怖骇人,难以承受。他俩邢置根本不匹配。傅珩从前却厌情|欲之事,最恶父母之事。从不曾想,会对一个女子隔不开手,尤其还是一个狂悖不知检点的女子。见她将各色男子迷得神魂颠倒、玩弄于股掌之间,便越是想要将她拘禁在身侧,要她眼里唯有他一人,要她所有悲喜嗔痴皆因他而起。他一面唾弃自己的不堪,一面抑制不住想要得到她。

都称此为人间极乐事,却不知能叫他情难自控,妙趣横生,甘愿沦为她裙下被支配的俘虏。

一声声又细又媚的哀泣,叫他心猿意马,心尖发颤,险些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孟清辞怪他粗鲁,推操他肩头,他巍然不动,更叫他霸道以对。他像是不知疲累,亦不知餍足,她哭红了眼,哑了嗓子,被碾碎了执拗,化成一滩水,湍湍不断,叫她羞愤怒难当,最终只能低头求他放过。“忍忍,你才能好。"他俯身,轻吻她湿润的眼角,指腹温柔拭去她额间细密的汗珠。如换了个人一样温声软语哄慰,极尽耐心,若不是挣脱不开他的桎梏,叫他纵横捭阖,她便信了他的鬼话。

待云雨尽歇,傅珩浑不在意的用自己的绯红官服,将她裹紧,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室。余光掠过凌乱床褥间那一抹晕开红痕,心中说不的快意畅快。霞光进来收拾,惊见傅珩用官袍裹着孟清辞,只一段细瘦的脚腕露在外头,上头清晰印着几道红痕。她心头一跳,慌忙低下头去,不敢细看,快步绕进内间。

心想:三爷何曾这般珍重过谁?这般情状若被日后进门的主母瞧见,如何能容?

甫一踏入内间,一股未曾散尽的旖旎气息便扑面而来,熏得人头晕脸热,她屏住呼吸,手底不停,却又被床榻上的一片狼藉骚得耳根发热,红了脸,衾被翻乱,枕褥狼藉,处处皆是缠绵过的痕迹,再不敢多瞧一眼,手上利落地收拾整齐,便逃也似地低头退了出去。

且说傅珩本是要伺候孟清辞沐浴,他并非毫无节制之人,也怜她年纪尚轻,却不想一番下来,抵不过蚀骨焚心的贪念,情到极致,如狂风骇浪般肆虐。翌日清晨,傅珩神采奕奕,唯独侧脸两道鲜红的指甲划痕格外显眼。孟清辞拥衾而坐,浑身酸软,彻底下不得踏来,双眸含怨的看着他。傅珩饶是脸皮再厚,也被她这般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讪讪。他轻咳一声,目光微移,语气干涩地开口;“昨日实是我孟浪了,叫你担待些。”孟清辞并不接话,只冷冷睨着他动作利落地整肃衣冠,从头至尾一言不发,直至他转身离去。

待勉强用了些早膳,唤来霞光,轻描淡写的吩咐道:“去给我熬一碗避子汤来。”

霞光闻言大惊,脸色骤变,连连摆手:“姑娘,万万使不得,若是奴婢胆敢擅自作主,允了姑娘,三爷知道了,奴婢只有被打死的份儿。”孟清辞叹一声,只能哄着她说:“你我都出自侯府,自然明白,嫡母尚未过门,如何能出庶子?”

霞光听了,心下为难的紧,姑娘的话句句在理,但在三爷跟前当差,三爷未曾交代的事情,下面的人擅作主张,那便是逾越规矩的大罪。“这是怎么了?“墨松见霞光垮着一张脸从上房出来,好心凑近问道,“当初不是你求着要跟出府来伺候?如今好不容易称了心,怎么反倒愁眉不展的?"他说着,朝上房方向扬了扬下巴,压低声音:“莫非是里头那位主子脾气大、难伺候?”

他二人都是侯府的家生子,两人算是青梅竹马的情分,霞光能从大方出来,走的便是墨松的门路。

霞光闻言轻斥他一眼:“莫要胡说!姑娘虽重规矩,却从不苛待底下人。”“那你这副模样是为何?"墨松愈发的好奇。他是真觉得稀奇,当初在牙行时,他便见识了那位的排头。今日更见自家主子,脸上明晃晃挂了两道彩,那位可不是什么好相遇的主儿,怎地霞光倒觉得她是个好的?霞光将墨松拉到树荫底下,低声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墨松听得眉头紧锁:“幸亏你没犯糊涂!主子那模样,分明是稀罕的紧,你若是触了这个霉头,可没好果子吃。“他神色凝重,压低嗓音道:“你自个儿警醒些,我瞧着,那位恐有二心。”

霞光双目圆睁,惊讶:“你的意思,姑娘竞是不愿意,不愿意……墨松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旁的事情你少打听。”晚间,傅珩踏归院中,上房里漆黑一片,连盏灯也未点,又听霞光回禀,孟清辞白日里要避子汤的一番话,他面上看不出情绪,只眸色沉了沉,薄唇抿作一线。

他推门而入,无声地融进满室暗寂之中。

孟清辞白日睡足了,此刻正醒着,分明听见他进来的动静,却故意面朝里侧,一动未动。

傅珩知她醒着,上前伸手揽过她肩头,低笑问道:“怎么,还同我置气?”孟清辞推操他,一双明眸在昏暗中漾着薄愠,分明是嫌他既占了便宜还卖乖。

傅珩无奈:“原本想告诉你,明日便可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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