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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4 / 6)

此住了两日也未曾得见。她乐得自在,只是每过一日,夜间的煎熬,便更难捱一日。

起初还只是在梦里,叫她遗情梦,到得第三日,竟愈演愈烈,比她初受“离不了情"那日更甚。

夜里孟清辞房中不留人守夜。烛火幽幽,她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烛影重重,幔帐摇曳,她匍匐于榻上,只差把她对此事所有的浅薄认知都尝试一遍,却依旧不能纾解那蚀骨的躁动。

她想起那日的硬气,强捱过一夜。可今日,若真有个男子在此,无论何人,她恐难自持。

不知是否老天听见了她的心声,傅珩……竞回来了。傅珩踏着月色归来,推门而入,携一身露重霜寒。他仍如初见时,身着那袭绯色锦鸡官服。暖黄的烛影幢幢摇曳,在他冷峻过甚的面容上投下深浅明暗,竞意外雕琢出几分清正儒雅。

他足尖一勾,带过圆凳,撩衣端坐,正对床榻。姿态大马金刀,双手撑膝,目光古井无波,竟似那垂目观心、寡欲守戒的佛子。床榻下,繁复衣裙凌乱委顿于地,堆叠如云。微弱的烛火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幔帐,隐现一痕曼妙曲线,纤浓合度,婀娜丰腴。孟清辞闻声转侧,亵衣半敞,露出一抹藕荷色肚兜,其上大片海棠恣意盛放。那海棠仿佛灼灼开在她羊脂玉般的凝脂之上,玉色生春,海棠醉卧,惊心动魄间,尽是靡艳入骨的灼灼风情。

修长匀称的股胫如光洁玉瓷,在亵衣下半露不露、若隐若现,漾出皎洁光泽。美目倩盼,看过来时,眼波流转,水雾朦胧,一双削肩纤柔羸弱,一副海棠醉月的模样,媚意延绵,娇妩逼人。

傅珩目力极佳,将她此刻倾泻出的浑然天成的风流韵致,一览无余。低沉的声线里揉着几分纵容,似春风拂过琴弦:“可是难受了?”“你明知道。"孟清辞轻咬朱唇,似嗔似怒地瞪向他。一句“废话"几乎脱口而出一一他分明什么都清楚,却偏要坐在这儿看她狼狈,还要这般戏弄她。她想起刘老太医的话,大概明了,这′离不了情′不调和纾解,很难熬过,她已经挨了几日,今日既没有遗梦,也没有幻觉,整个人无比清醒的置身在堕落的深渊沉沦,没有尽头。

“知道什么?"傅珩莞儿轻笑一声,见她尊称也不用了,更不自称奴婢,想来是逼急了。

孟清辞被如泉涌的多巴胺榨干了精气神,浑身虚软的撑伏在床榻上:“你卑鄙。”

傅珩低笑出声,如拨动了琴弦,涤荡人心:“好姑娘,几日前你可不是这般说的。那时你说与我有情,承我恩义,怎的,如今不过几日工夫,便翻脸不认了?”

孟清辞蓦地睁大双眼,没料到他竟拿她当初的话反将一军。是她太天真,竟忘了傅珩这等在官场沉浮多年的人物,又怎会做赔本的买卖?她气的胸|脯起伏,呸了一声,嗓音软而媚:“罔世人皆赞你,承袭祖父的清风峻节,克己复礼,最厌情|欲,本以为你是个钦崎磊落之人,不想手段如此龌龊下作。”

傅珩不以为意,坦荡承认:“那日不是叫你都听见了,这侯府哪有什么干净的人,然自古纵横官场的,你见过哪个是干净的?”孟清辞双臂环抱胸前,她觉得自己从骨子发酥发颤,有种被身体背叛的耻辱感,呼吸急促,喘息里带着丝丝娇媚溢出。傅珩端正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细长幽深的眸攫住她,清越中带着几分蛊惑:“想要什么,说出来。”

孟清辞指尖陷入床褥,咬牙道:“你出去,随便唤个你的侍从进来。”傅珩下颌不着痕迹地收紧,肺腑间怒意翻涌,气她宁可委身微贱,也不愿向他低头?

“为何?“他声线沉下,透出几分危险的气息,“莫非,爷还配不上你?”孟清辞无心与他分辨,只直觉一旦越界便再难抽身,气得声音发颤:“你根本是故意的……”现在回想细节处,皆有端倪可循。傅珩:“若是对你没有这个意思,为何要帮你?爷又不是那乐善好施,好管闲事的活菩萨。”

孟清辞一来不想招惹他,二来意难平,故意刺他:“你要不要脸皮,我曾是你侄女的人,我俩差着辈分!我还小呢!”傅珩不予置喙,倏然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居高临下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这里除了我,哪个敢碰你?”语罢,竞似再无留恋,转身便朝门外走去。“你混蛋,你回来。"孟清辞慌忙下榻来,跌跌撞撞,踉跄着扑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臂:“你欺人太甚。”

傅珩垂眸,见她一身凝脂如无暇美玉,因急切毫无遮掩的紧贴着自己,行止间丰腴晃动,如缎乌发凌乱披散,处处透着叫人想要践踏蹂躏的蛊惑。两人炽热呼吸交错,暗欲喧腾,他抬手,轻柔地将她鬓边一缕散发拨开,细长的眼眸里却仍是一片禁欲般的冷峻,仍问她:“想要什么,自己说。”孟清辞屈辱的难以启齿,她从没想过,自己要在这种情况下交付自己。穿越前,那人不要她,而如今面对傅珩,试问哪个女子会喜欢一个,浸透了封建权欲的阴暗老男人?

傅珩拇指重重的碾过她的唇瓣,反复摩挲,纹丝不动的凝着她。孟清辞委屈的湿了眼眶,眸中水光骤聚,嗓音里裹着哽咽,仰面讷讷道:“要你,求你,帮我。”

傅珩不再迫她,手臂一紧,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便大步走向里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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