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眉头皱成了疙瘩。
怎么会是甜的呢？
她在李奶奶家喝的水，明明都是没味道的呀，喝到后面和眼泪混在一起才是咸咸的。
见此情景，王秀兰不再犹豫。她拿起桌上的搪瓷缸，悄悄倒了小半杯灵泉水，轻轻递到甜甜嘴边。“来，甜甜尝尝，看婶婶说的对不对。”
小姑娘迟疑地凑近杯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突然，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捧着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甜的！”
小姑娘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水珠。
王秀兰用袖子擦去孩子嘴角的水渍问道：“甜甜饿不饿，奶奶给你熬鱼汤喝，放好多的嫩豆腐。”可她却没得到预想中的答案，就见小姑娘摇摇头。
“甜甜不饿，甜甜有糖就够了。”
本来王秀兰只以为是小女孩馋嘴，想吃糖，才说道：“糖留到饭后再吃。”
就见小姑娘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说什么也不要出去吃饭。
这倒是让王秀兰束手无策，想着先将鱼汤炖出来。
老娘做鱼的手艺，就连大院里有婚宴都会请她做一道炖鱼撑场子。
今天就不信这小姑娘能忍住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