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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修罗场)(3 / 6)

不想把衣服弄脏了。何况他一早和亲卫约好了,还是等着时间到了再过去。不一会儿,赌场外头一阵阵地尖叫吵闹起来,依稀可以听见“杀人了”“死人了"的惊呼。季松微微一笑,和季怀忠换了个眼神,两人策马朝着喧闹处而去。虽然不清楚尸体究竞被扔到了哪里,但只看人潮处就知道那人在哪里了。季松一路策马而去,到了人堆前才下了马。他厉声喝退众人,人堆里才让开了一条路;季松走了过去,亲卫也跟了进去,拿着麻绳把人群挡在外头。季松几步走到尸体前面,蹲下身来探了探那人的口息一一当然没有气息。听底下人说,这人昨天才因为没钱还赌债被生生打死,死了被随便丢在路边,听得季松一阵阵皱眉。倒不是因为这人的死。赌鬼,狗一般的人物,平常能做个什么事?季松看不起他们,自然不会为他们的生死挂心。

季松只惊讶于他手下的人居然查不出赌场背后的人是谁。敢在天子脚下明晃晃地打死人…胆子不小,看起来靠山也不小。知道这事后,季松直接让人去找五城兵马司的人一-他掺和这事是为了还王珩的人情,没打算和赌场后面的人对上,让五城兵马司的人动手最合适不过了;这会儿见了尸体,季松立刻带着亲卫闯进了赌场中,正打算将王瑶给捞出来,却被赌场的老板拦住了道路。

周围围了一圈的人,季松微微挑了挑眉。他扬了扬下巴,亲卫立刻跑去找人。

见此老板咬了咬牙,可看向季松时,他又笑了:“这位……盛夏暑气重,爷过来喝杯茶,免得伤了和气。”

季松似笑非笑:“这地方脏,我喝不下去。”“爷多虑了,"赌场老板颇有几分唾面自干的本事。他照旧笑着,弯着腰做出个邀请的首饰:“后头自然有雅间……还请爷赏脸。”季松低头拨了拨荷包旁边的腰牌,将“北镇抚司"四个烫金隶字露了出来,果然看见赌场老板瞳孔一缩。

目的达到,季松收了手,“前面带路。”

雅间居然真的十分雅致。这屋子不大,但里头有紫檀的桌椅、甜白瓷的花瓶,细一打眼,桌上还有端砚宣纸湖笔徽墨,哪一样都是顶顶好的东西,一瞧就知道是富贵了好几代的人家才能弄出来的东西。赌场老板亲自将青花瓷的茶盏端给了季松:“上差今日前来,小人无以为敬,只好献上一杯淡茶,还请上差赏脸。”话虽如此,赌场老板却没有将茶盏递给季松,反倒是放到了季松手侧的桌子上;再一细看,还能看到茶托上、茶杯下压着一张银票。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季松看了银票一眼就别过了眼去。他茶也没喝一口,只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这是在贿赂我?”

赌场老板心道难道不是么?锦衣卫没钱了就找富商的麻烦,倘若对方不肯乖乖献上银钱,便把人关进诏狱里酷刑加身,非得把人折腾得家破人亡才甘心,这难道是什么秘密吗?

可对方毕竟是锦衣卫的人。赌场老板笑得愈发殷勤:“孝敬上差,本就是小人该做的事情一-说不定,上差还认得小人的主人,小人怎敢不敬上差呢?季松低低笑了。

这人语气虽然和善,可分明是在威胁他一一说他身后的主子身份不一般,让季松见好就收,免得真把人给得罪了,季松自己也没法儿收场。原先季松跟着他过来,只是为了让底下人去找王瑶;听了他这话,季松倒是真的对赌场后面的人感兴趣了。

他是没有表明自己侯府公子的身份,只说自己是锦衣卫千户;可这身份不算低了,锦衣卫又让人闻风丧胆,却依然被这人威胁。赌场老板是色厉内荏,还是当真有个大靠山?想着季松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打量房屋内的装饰。方才只看了一眼,季松就明白里头的东西都不一般;如今细细看来,才发觉这些东西装扮得也十分的错落有致,倒能看出来主人品味不错。到底是谁呢?

季松想不出来,只知道赌场老板又在喋喋不休:“这一百两银子的贽敬,小人自当送给上差;只是旁的嘛,还请上差将人带走。咱们小本生意,经不起取搁。”

季松转头回望着他,慢慢走到了桌椅前。季松背对着他,手缓缓地放到了茶盏上。

赌场老板挺直了胸膛。

下一刻,季松狠狠将茶盏掼在地上。一时间茶水淋漓、碎瓷片飞溅,脆响声惊得老板两股战战、汗流浃背。他抬头望着季松:“上差这是何意?”“这是何意?"季松低低笑了。他转过身来,余光看见银票被茶水湿透,紧紧地贴在了地砖上。一地狼藉中,季松疾言厉色:“天子脚下、首善之都,如今出了人命,你还想用几两银子把这事遮掩下去--谁给你的胆量?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做多了这事?!”

赌场老板没想到季松会突然发难,一霎愣怔后迅速想明白了其中关键,立刻开口:“上差误会了,小人只是敬佩上差勤恳办事,怕上差一一”“为陛下办事,我自当尽心竭力。"季松嘲讽一笑:“犒劳我?你配么?全天下除了陛下,还有谁能犒劳锦衣卫?!”

说到最后,季松陡然提高了声音,几乎是在指着赌场老板的鼻子说他身后之人僭越了。

在赌场老板恐惧的目光中,季松抬步出了屋子:“把人都给我拿了,一个一个认真地审!”

季怀忠一直在门外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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