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珍珠立刻判断出她身处地下,墙壁泥泞,空气里有血腥味,她大约是在死囚牢。
见颢珍珠不答话,他突然发狠扯动她脚上的红绸,直到将她扯到紧紧贴着囚笼栏杆才停下,森冷的声音开始带上戾气:“怎么?不好奇这是哪里吗?他坐在高处,长腿微屈,就像踩在她头顶,压迫感铺天盖地,他的怒火一触即燃。
颢珍珠被迫趴在栏杆上,一只赤脚被扯到笼子外,踩在悬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她想收回去,谢烬却恶劣地挑高红绳。她的双腿高抬着挣破裙摆,露出大片霜白的皮肤,腿心也被扯着压上栏杆,又疼又冷。冰冷向来具有穿透力,她瞬间从头皮麻到脚心,几乎要瘫软下去。她像个被他控制在手中的傀儡,她的身体、她的自由、她的尊严,都不再受自己的掌控。她毫不怀疑他会杀了她,她只是不知道他会怎样杀掉她。她的心飞快地往上跳,呼吸被逼得又浅又急,吸不进足够的空气她开始有些窒息,哑声嗓子问:“死囚牢?”
谢烬摇摇头:“这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卧房,黄金做笼,兽皮为毯,以后你会长住于此。”
颢珍珠脸上的血色褪尽,显然,谢烬不准备立刻杀掉她,他要锁着她,将她变成一个温顺的玩物,将她折辱至死。
这比杀了她还令她难以接受,她绝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屈辱。愤怒瞬间战胜恐惧,她流泪怒斥:“你死了这条心,我颢珍珠宁可死,也绝不为奴!”谢烬细细观察她的表情,他眼中充斥着不解,垂眸深思片刻后忽然抬起眼睛,脸上满是屈尊降贵的体贴:“是简单了些,等回到长安,我会为你建一座黄金的宫殿,比这更大更华丽,只有你一人独享。”神经病。
颢珍珠低着头缩进角落里,拒绝跟他交流,他根本就是一个不通人性的怪物,她哭完冷静下来,做不到低眉顺眼地讨好他,也不能立刻放狠话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