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更底层的东西被强行撕开了一道裂缝。那属于人类本能，令他无法忽视的，近乎眩晕的震撼与……吸引。
他的呼吸在报告数据在耳边炸响的瞬间，有过极微妙的滞涩，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心跳撞击着肋骨，快得像引擎过载。这份剧烈，被他从战场上锤炼出的控制力伪装，以保证不至于当场慌乱不得体面。
方倾羽正好转回身，擦了一下额角的细汗。
撞见的就是陆晏临那双沉黑到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的眸子，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浓烈情绪。脸上依旧是那副冷硬严肃的表情，但身体姿态里绷紧的某种力量，让空气似乎都灼热了几分。他……这是被灵泉空间的效果震撼到了？
数据是很惊人，但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
她有点不自然地避开那过于专注的视线，只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说道：“首长，我可以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