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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山(2 / 2)

能吃完,化作一滩乳白甜浆,腻腻的粘在漆碟上。姜容婵梦中眉头越蹙越紧,睁眼后嘴唇紧抿,连忙又阖眼。睡糊涂了,竞梦见姜云翊。

一缕冷风顺着锦被缝隙钻进来,掠过肩头。少年掖了掖锦被,剩余凉意被严严实实阻隔在外。姜容婵眼眸睁大,下意识起身却不得动弹,身体被一只手掌牢牢压制。这一挣扎,她脸颊涨红,瞪向坐在身侧的少年。除却一条亵裤,上榻前的衣裳不翼而飞,胸前肌肤被濡湿,被锦被上微微凸起的绣纹磨得刺痒。

始作俑者面含微笑,仿佛万事不知。

“阿姐,今夜起风,我怕你冷,便过来瞧一眼。”言罢,修长指节捏着锦被,将她裹得更紧,蚕蛹一般。姜云翊长发好生束起,头戴玉冠,乍一看颇为正经,似刚才到访。可视线下移,却唯有松散寝衣,衣襟微敞露出肌肤。目光触及少年绯红脸颊,姜容婵便知他已来多时。她紧抿着唇,顾不得许多,让皇帝亲手点上盏灯烛。待明亮烛火照见殿内情形,姜容婵掀开锦被,背对着皇帝,垂眸看胸前痕迹。

淡绯指痕快消失,还有湿漉漉的晶莹水液……她呼吸一松,不是那种东西。

暖绒光亮下,女人乌黑青丝垂泻,贴着雪白脊背。姜云翊坐在榻边,听见她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蓦地明白什么。他怔住一瞬,喉咙更干。

待她穿上那件聊胜于无的轻薄衣衫,转过头质问时,刚疏解的热意又蔓延开。

姜容婵望见皇帝眼底欲色,心口一凉,头皮发麻直想离远些。双腿刚挪动几分,姜云翊那双手便猝不及防抬起,将她塞进锦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脑袋。

他恍惚一瞬,被阿姐怒意灼灼盯着,只觉浑身上下愈发滚烫。光是被姜容婵看着,就足以令他血液沸腾般兴奋。想吻她,像所有耽溺于温柔乡的男人,贴紧最软的地方。然后,沉进去,不断沉到最隐秘,只有他一个人能触及的地方。姜容婵紧咬着唇,未曾注意到他逐渐幽深的眼神,趁他愣神猛地踹开锦被,想下榻唤宫人进来。

就说陛下吃醉酒,得去侧殿歇息。

还未离开床榻,脚踝就被一手抓住抬起,足尖搭在他心口。姜容婵眼皮一跳,疑心他要往上探。

发热的掌心默默顺着脚踝肌肤往下,她身子发软,痒得不住向后缩,直到后背抵着坚硬墙壁,退无可退。

纤细脚踝被攥得愈发紧,扭动几下无果后,她眉心蹙紧,双足皆被迫抵住他胸膛。

足尖碾过起伏的漂亮线条,掠过小腹时顿住,脚下鼓起的青筋没入亵裤腰带,看不完全。

他垂眸盯着粉白莲足,半响不语。

姜容婵不知他要做什么,见他安静,也短暂舒口气,而后险些尖叫。就像站在炭火上,热气顺着往四肢百骸爬。姜容婵羞怒交加,耳垂都变得嫣红,却听姜云翊轻声道“阿姐,我今日听你的话,命人将那群人好生葬了。”

短短一句话,打破旖旎气氛,他却浑然不觉女人发青的脸,只低低呢喃。“我想要些奖励,倒也不过分罢。”

姜容婵脑子被脚心热意烫得浑浑噩噩,闻言逐渐清醒了些。终于能清楚听见,他在耳畔一直低低唤什么。“阿婵”和"阿姐”混在一起唤,含糊不清。翌日晨起,姜容婵愕然盯着身侧少年。

“陛下怎的还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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