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清,京中暗潮汹涌,此等流言,老不及时压下,朝廷颜面何存,皇上颜面何存?”她语气凌厉,话中又点出皇后之名,再次步步紧逼道:“未想我不在,你们连个活口都抓不住?若非陆简通报及时,我竟不知道无间司办事,什么时候这般敷衍潦草了?”
徐琰目色闪动,眼中几分不甘,犹豫片刻,终是放下了剑,其他司卫见状,也收剑而立,拱手行礼。
皇后与林渡云母子身份人尽皆知,皇上又爱惜皇后,徐琰就算心中疑虑,也不好在此时继续发难。
他拱手,语气退让却并不软弱道:“是属下办事不利,只不过贼人狡猾,甚至万执事的小队都遭贼人杀害……我也是听闻此事,才快马加鞭前来。”“那伙人……“林衔月并未看他,“多半是谢贞谦余党,但好在宫女如今伏诛,此事就算了结了,我自会回宫向皇后娘娘禀报。”这种话,林衔月以前不知说了多少遍,可现在却莫名彻骨生寒。徐琰依旧犹豫,见林衔月缓步走来,目光扫过她身后虚掩的门,他本在周遭村落调查,却没想到再来安阳村,看到的一辆马车停在院前。“是,属下知错,"他语气恭敬,眼神却微凝,忽然,他偏头看向身侧,淡声道:
“来人,再进屋细细搜查一番,不要遗漏了半点线索,免得回头,让皇上和皇后娘娘担忧。”
林衔月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