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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2 / 2)

息一日。明瑶华朝他挥手笑道:“我知道,这就回去了。”马车走远了,明瑶华和黛玉才转身回去。

天色漆黑,仆妇们提着琉璃灯在前方照明,沿着抄手游廊,明瑶华送黛玉回了漱玉轩,低声嘱咐了几句,才转身回到清晖院。黛玉睡前突然生出疑惑,哥哥科举,并不容易,读书累,竞争者众多,考试也要晚上摸黑去贡院,万般艰难才走通科举这条大道。由一知十,朝中的官员们都是这般辛苦过来的,只是有的官员能践行′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志向,任高官而两袖清风,有的官员以权谋私,只为一家之利。人都是一样的人,做的事却截然相反,究竞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真是令人费解!

次日,明瑶华和黛玉都无心做别的事,只在房里逗好姐儿。谁知这次教好姐儿说话,她开始跟着往外蹦出话来了,明瑶华教她喊娘,谁知她自发地喊:“妈,妈妈。”

明瑶华将好姐儿抱在怀里,狠亲了几下,激动得几欲落泪,“妈妈的好宝宝。”

这是她生的女儿,她的骨血凝聚而成的孩子。好姐儿傻乎乎地笑,一双大眼睛里倒映出明瑶华的身影,似乎是知道眼前的人喜欢听她说话,也似乎是掌握了一门新技能急于练习,小嘴叭叭开合,又叫了一连串的“妈妈”。

黛玉也不再分出心思去想林明霁科举之事,只想教会小侄女叫她"姑姑”。明瑶华将好姐儿放在炕上,黛玉道:“好姐儿,叫姑姑。”好姐儿一朝开了说话的窍儿,教什么她都能跟着说出来,她抓住黛玉的手,直叫:“姑姑姑姑姑姑。"<4

引得黛玉十分欢呼雀跃。好姐儿一张小脸白里透红,肌肤莹润,眼睛鼻子嘴巴无一不精致,谁被她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只怕心都要化了,更别说她还乖乖巧巧地喊人。

明瑶华笑道:“你们暂且别和大爷说好姐儿会说话了,不然他欢喜得乱了心神可不好,等过几日他考试结束,再和他说。”黛玉和屋里的丫鬟奶娘们自然是都听明瑶华的。虽不和林明霁说,但明瑶华却教了好姐儿喊"爹爹”。林明霁在贡院考试的几日光景,好姐儿说话越来越顺溜,已经能说些简单的字句表达她的需要了。<1

会试的这几天过得格外快,三月十五晚,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天色微暗之际,林青松驾车拉着林明霁回到家门口。

林明霁下了马车,嗅了嗅身上,即便三月份的天还有些冷,但在人群密集的考棚里呆了一天一夜,身上还是有一股味儿。他一如前两次,先去沐浴更衣,才走进正房烘头发。明瑶华一边端来一碗热腾腾的人参鸡汤给他垫垫肚子,一边故作神秘道:“家里有一件喜事,你猜猜是什么?”

林明霁喝了鸡汤,想了想,不确定道:“光弟来京城了?”明瑶华抱来好姐儿,好姐儿看到林明霁就兴奋地叫:"爹爹!”“好姐儿会说话了?爹爹的宝贝女儿,可等到你说话了。“从好姐儿七个月大,他就开始教她说话,直等到她快周岁了,才听到她叫一声爹。1看着林明霁快乐老父亲的样儿,明瑶华得意地微微挑眉,就知道他喜欢这个惊喜。

等等,好像不是老父亲,是青春男大新手爸爸!按惯例,林明霁的会试成绩要四月中旬出,会试杏榜张贴出来的那天,刚好是在好姐儿的生辰。

好姐儿才从桌上近百样物件里抓了一个田黄石的印章,没过一个时辰,林青松和四个小厮就看了榜单狂奔回来了。

“大爷中了,中了,中了第二名。”

“我们从前开始数,才数到第二个,就看到大爷的名字了。”明瑶华惊奇又羡慕地看着林明霁,这是什么天赋型考试选手,遇强则强,从县试府试院试,到乡试会试,对手越来越强,他的排名还能稳步向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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