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37章
猫又不是笨蛋,岂会看不出那道稠液颜色的异样。不仅不是,他的鼻子耳朵都很灵敏,早闻见这室内的味道了。不好闻,,他的腥味过重,和公主的气味搅在一起,将之压制了大半。
刚刚醒来时,头脑还处在发现自己如此浪荡的震撼里,没有与睡梦中的感官感知切割完全,他便没有察觉这气味意味着什么。此刻再看公主不自然的表情与绯红的脸色,他既不是笨蛋、不是呆瓜,那怎么可能想不到事实呢?公主一定弄他了,还弄了出来。
观玄可耻地垂垂视线,自己这副浪样,公主觉得可用,便用了,不奇怪。终于能够泄出,这更好,她需要的。之后,也不用再花钱治了。唯一奇怪的是,公主为什么要隐瞒?
观玄再度看向公主的眼睛。而且,是把他当成了个傻子隐瞒。是不是茶水,他会判断不出来吗?
她说是,那便是吧。
赵容璋喝着茶,余光强作淡定地往他身上瞄。还好,看他这清澈的眼神,应该没有怀疑太多。喝完了,她丢下杯盏,说起正事:“把衣服穿上,探听探听刚才是谁在门外,来干嘛的。”
猫三两下挣开了繁复无章的绳索。赵容璋盯着,视线难以移开。得到命令以后,猫对其他事都不再关注分心,先掏了巾帕沾上水将自己简单擦干净,然后快速地从凌乱的帐内理出自己的衣服,期间还把被子叠了,最后咬着面具束好头发,望她一眼便出了窗。
整个过程快到赵容璋的神思都游走不开,方想到他肌肤太嫩了些,玩的过程里好像都被绳子磨出血痕了,再回神,就看到他像猫抬爪洗耳朵似的抬手扎好了头发。她心里刚起想法,他又消失了,一点声响都无。此时一行白鸟才悠悠象从窗子这边飞过窗子那边而已。
赵容璋张了下嘴,又心烦地闭上,转身找自己衣裳披上。等手理到膝盖,手背蹭了一线的腥白,她突然想到猫适才往下移去的目光。脸颊腾地一热。热了没两息,她烦躁地一甩裙子,提气缩紧了腹心。浪费。怪他过分宽大,每次都让她来不及合拢,难得出来一回,还要流失掉许多。赵容璋开门喊小二,让他上干净热水来,吩咐完就"砰"地关了门。关了门,门上却映出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她的影子笼罩了大半。赵容璋心情更加不悦,回头问:“回来了?他们是谁?”
她根本不想看猫,但猫在比划手指。这臭猫非要是个哑巴,她不看就没法知道他在说什么。赵容璋皱着眉等他说完。等的过程里,又发现他的头发根本没理顺,背着亮黄色的光,看着蓬蓬的。其实他还挺好玩的,怎么会有人这么像动物呢,努力做些人才会做的事,吃饭、穿衣、梳头发,结果话都不会讲,要拿手比划意思。分明就是个学人学不像的动物。
“府衙的人?知道我身份,找我的?不坏,你怎么知道不坏?”猫摸摸嘴唇,摸摸耳朵。
嗤。问也没有用,他说得清楚什么?懂什么好坏?这帮人还在底下等她。不过细想想,她刚才开门叫小二上水的时候,也没见底下有什么骚动,可能都穿的常服。她一问,猫果然点头。是府衙的人,但不以府衙的身份来找她,那的确不像敌对方。赵容璋如今很忌惮官府的人,担心会都是太后伸长到地方的势力。太后若想找到她,会比谁都要容易。
对方既无动作,那么她也不必急着做出什么反应。不妨先晾一晾,等对方主动表明自己的来意。
门被敲响了,是小二的话声。热水上来的比之前快许多,可见是得了重视。赵容璋开了门,发现跟着来的还不止是热水,几个跑堂的都聚到这来了,个个手里端着菜盘或拎着食盒。
赵容璋视线透过人群,往下落去,看到三五个身着便服的男子,对她躬了躬身。
关上门,赵容璋拣了块点心吃,叫猫调水温。想不到她的线人也有潜到官府里的。这应当算极大的幸运了,让她先遇到了线人。赵容璋心情放松不少,心情一放松,便觉得身体累了。她这一觉起来,东奔西跑的,累太正常了。她朝猫伸伸胳膊,猫通人性很多,过来轻手给她解衣带猫学东西快,做事情专注,已解得不像上回那样笨拙。他这样俯身,两人便挨得极近,赵容璋盯向他的喉结,往下沿向衣领口,衣领口往下往里就是严严实实藏在其中的胸肌。赵容璋咽了咽口中多余的涎液,这时觉得自己胸口发凉了,便低头看自己。
都有的东西,却不一样。夜晚睡觉,他团团地依偎过,让她觉得充实。想到这些,想到那晚自己一开始的期待,到最后的生气愤懑,又到今早上被他推开拒绝,又到自己趁他昏睡时肆意的享用……赵容璋视线再度流转到他身上、流转到他的眼睛上。
猫还是与那晚后来一样的态度,面对她的身体貌似没有多大的感觉。任务是什么,他就做什么。解好所有的结,就轻轻抬一抬她的肩膀,把衣服都剥下来“我喝茶的时候,你自己要泄,我不浪费,结果茶洒了,你胸口才湿的。”猫将她一边肩膀扣到胸口,褪下这边袖子,赵容璋很自然地伸出这边裸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蔑道,你骚死了。
观玄沉默,把她抱起,走两步轻放进温水中。公主可不管他信不信,她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她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