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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1 / 2)

第36章第36章

入口又软,又滑,质感像上好的皮革,细腻程度又胜如绸缎。没有味道,却是绝顶的口感,充实了半个口腔。赵容璋心情古怪,舌头卷伸着这口肉,含吞了一下。

从前兴极时,为了掩声,她也咬过他,主要是咬肩膀和锁骨。都是骨头多的地方,咬出血来是常有的事。咬的时候,她的专注力没法儿往嘴上放一点,身体的剧烈反应席卷了大脑全部的想头。而且,身下这人总是没有多余的反应,说他是木头,木头也要委屈自己没那么无趣。她难以关注到他。此刻不同。此刻她只凭冲动对他的胸脯想要尝上一尝。赵容璋摸着他的肋部,摸到他的呼吸在变得急促。她没有时间抬头去看看他的脸,自己的脸倒像陷进了一个棉花做的枕头,温热蓬软。夜晚她也是这样贴靠着,或枕着睡的。

赵容璋恶心于人因为贪心而暴露的丑态,譬如那些画像上男人们恶心心的嘴脸。她是不会,也不能够成为那种人的。她的贪婪和野心是高贵的,是伸向棋盘的大手,凌驾在黑白汹涌之上,平静地摆弄风云,把想要的,都纳入囊中。但是这一刻的她,与高贵还有什么关系,只是头咬食猎物的豺狼罢了。他的反应尤为激烈。人本是侧躺着被她抱在怀中的,脖子也被她松松搂着,这一尝让他浑身都轻抖了,肌肤颜色迅速变粉。攥她袖子的手松了,好像有些脱力。赵容璋乘胜蜷膝聚力,抓到他的肩膀,把他翻压了过来。两人的重量让木头床"咯吱″地响。

外面很热闹,随日头升起,走街串巷的叫卖声都躲了起来。这一间隙里她才有空看一看他的脸。一看,少年乌发微乱,脸颊在挣不醒的睡梦里红了,口唇轻张着呼吸,眉心难耐地促,她的心心潮竞更汹涌。她全无章法,斯文全失,手也用上了,口水涂得到处都是。他是她的盘中肉,爪中食,要被剖开胸、掏出心,由她的口腔肆意填充,啃食个干净。他应该不算太难受,但也不大舒服。她这样作弄他的心脏,他若醒着,恐怕眼泪早淌下了。想到这,赵容璋暂止了享用,从自己的口水堆里抬脸,气息凌乱地望向他。

他的脸色比方才还要红了,表情更要比方才动情十倍。身体雪白干净,绳索深棕粗糙,勒痕醒目,胸口像被多次打磨的粉玉琉璃。居然到这程度了,还不醒。不醒,那也好。

以往只把猫当个死物工具,使用起来都是简单而粗暴的。赵容璋觉得只要自己想,就可以随时随地开始解毒。拥抱已经是对工具额外开出的恩典了,对个工具那么温柔做什么呢?

如果不是顾念他比琉璃还脆的一颗心,她连抱都懒得抱。现在,比起工具,他更像是她的猎物。

头一回,她觉得这不算多余。食用前,安抚猎物是必要的。涎液间的接触给味蕾带来了与其他肌肤所在完全不同的感受,要更细腻,更直达大脑,好像真的品尝到了他的血肉,他的气质。不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在这种畅快的品尝里得到了充分的愉悦。她竟不急着受用了。

对于她的撕咬,怀中人也从承受慢慢变到了迎合,好像极愿意,甚至是期待被她拆吞入腹。她趴在他胸膛,吃扯到肩膀,他的肩膀便微微地耸。浪。赵容璋张口落在他锁骨与肩膀连接处的薄肉上,像要真的扯下他心口的皮。着力一抿,他的反应尤为激烈。臂肌微抖,被捆缚的手艰难地碰到了她的臂肘。这样柔顺谨小的举动,让她心里有了触动。她已不急着受用他,他却主动将自己打开了,急促地吸气、哈气,像小狗。也不再遮遮掩掩,像小狗翻了肚皮,毫不防备地溺在主人的抚摸里。浪成这样,送到口边了,哪有不好好享用的道理。赵容璋挤过碍事的麻绳,腿胯贴合到他腰上。再一次抬起脸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竞也不平缓。赵容璋俯颈,吮吃他轻绷的脖颈。他喘得更厉害了,像要死过去了。怎么就陶醉成这样。

要是他会说话,不定会哼唧出什么样的浪声儿来。但这样,也很可爱。身体已对他熟门熟路,不必摸索。他还睡着,醒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仍仅有这点力气,还全费在了喘气上。

印象里他没有这么喘过,这才是他最真实的反应。真有意思。

他的喘气声就像受了梗阻,喉间水声幽咽起来,鼻腔气音变得闷闷的。要哭了是不是,被尝尝脖子就爽得要哭了是不是。赵容璋的嘴巴这才舍得放开他的颈部肌肤,方便眼睛落到他的脸上,欣赏他的表情。像小猫又像小狗的,这小东西爽得没边了。她欣赏他被迫地晃动,头发被床榻擦蹭得全乱。还醒不来,只能被迫流露全部的身体本能,浪给她看。她岂不知道能让他情愿的办法,无非是要她表现得热情,换句话说就是取悦他。她怎么可能乐意取悦他。她取悦他?那真是反了天了。一应前奏,她从不给他,给也最多到拥抱而已。但这样,便显得每次拥抱只是为了睡他。他说的不喜欢,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也是奇怪。他怎么就不喜欢纯睡呢,他又不是不会爽。正想着,视线里他的睫毛剧烈抖动起来。霎时间,赵容璋莫名紧张,腰腹收紧,本想要退的,却引得自己颤抖了。

眼下这身体的肌肉全在鼓胀,原本松些的绳索,也都被撑紧了,画面靡乱到了极点。赵容璋不肯退了,不肯放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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