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楼夫人眸光转了一圈,一切都了然了。于是懒洋洋地坐到绣墩上,瞧着他幽幽道:“不过也有一种例外。像一些毛头小子,前面几次也总是免不了这种情况。后面次数多了,或许就会好一些。”男人指尖轻轻敲了两下桌面,终于开口了:“或许?”“哦,是我的一个朋友来问。“男人说完之后,又不紧不慢的跟了一句。南楼夫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又何必找补呢?南楼夫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毕竞谁也不清楚,这种情况是因着刚刚开始还受不住,还是因着……那少年郎本身的问题?只能是多多练习,多多观察了。”
“尤·其……若是对方同奴家一样,也曾览遍诸多风景,那公子可能就需要格外费心一些了。”
男人没有说话,黑压压的视线挪了过去。
再凶悍的眼神,那个不行也让人怕不起来。南楼夫人继续笑着道:“不过若是公子想确认一下问题的根源,奴家也有办法。”
“就是提前找一找别的女人。等练熟了,自然也就会让夫人欲罢不能了。”女人说到最后,笑得暖昧横生,手中曳金摇扇一晃又一晃,颇有几分毛遂自荐的意思。
很明显,这是个初哥儿寻了个有夫之妇。
好不容易生米煮成了米饭,却是草草了事。如今这个时候天明未明,怕是一夜辗转不安,反侧难眠,担心失了那夫人欢心,直接从床上下来就到了这里。南楼夫人心下好笑,怪不得带着面具来了。不过与此同时,却又升起了好奇,目光从男人的面具之上慢慢往下挪去。还不等看到腰腹位置,男人淡淡道:“不想要你的眼睛了?”南楼夫人颈后一凉,连忙撤回视线,打消了方才的念头。“换个方法。”
南楼夫人面色不变:哦,这是要为女人守身如玉呢。女人心下嗤笑一声,面上恭敬道:“那公子也可以用一些药物。什么金枪不倒,金刚不.……”
新帝已经有些不耐了:“还有别的吗?”
南楼夫人扯了扯唇角,换了语气:“其实这种事情,无非一个是从练中学,还有一个是从学中练。公子应该看过一些册子了,可大多的册子也不过是为了激起口口,于女子的体验之上却并没什么助益。”“因为真正的东西,不会在书面上流传出去。”“楼里的妈妈第一堂课就教给奴家一句话,若是做不了恩客的第一个,就去做他最离不开的那一个。”
“叫他在巅峰处坠落,又在深渊里浮起。”“欲生欲死,欲仙欲醉。”
“除了你,再不想别的人。即便想起别的人,也只会在一次次的对比中,加深对你的渴望和贪恋。”
“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出师了。”
新帝方才的不耐重新按了下去。
南楼夫人继续道:“女人与男人之间虽然有些区别,可到底是殊途同归。一切欲罢不能有为法,都是练出来的。”
“对于女人是一个吸字功,对于男人却是一个忍字功。能忍才能久,忍不了了,退出来再忍就是。时间久了,自然会有一定的耐受。”“公子若是担心再叫夫人不能尽兴了,也可提前准备一些道具或者助兴的淫物。”
“总之,每个人舒服度和体验度不同,奴家也没办法一一说清楚,还得公子自己去探索。”
新帝慢慢站起身,抬手扔了一锭金子:“管住你的嘴。”等男人再回到宫里,已经卯时末了。秦般若呼吸平稳,睡得正沉。新帝照着香炉里扔了粒沉香,重新回到拔步床上,撩开被角躺了进去,下颌轻轻抵靠在女人肩头,抬眸瞧这秦般若。
不知过了多久,新帝一点一点凑过去,吻上女人红唇。小心翼翼,轻吻慢拢。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帐内就如同火炉一般,炙热地烘烤起来,两个人的身上跟着再次冒出了黏腻的汗水。
湿浸浸的难受。
新帝却似乎半点儿不嫌炎热,仍旧细细吻着:“母后好.……“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新帝吻着咬着,语气慢慢变得含混起来:“母后是不是热得厉害?”秦般若没有说话。
“儿子给母后解解热吧?”
女人仍旧没有回应他。
新帝慢慢抬起头来,凑了过去,声音低沉压抑:“母后不说话,就是没有拒绝的意思了。”
秦般若昏睡着如何回应他,偏偏新帝说得义正严辞,面上不见丝毫心心虚。东边的天彻底亮了,熹光穿过重重宫殿洒洒落下来,将夔龙金帐里的影子照得分明。
男人跪在拔步床中间,一身汗湿,手掌紧紧扣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目光低低沉沉,风雨不停。
秦般若终于醒了过来,眸光水润,面色潮红,抬手要去打他,可手指刚落到肩头就无力地掉了下去,气得女人张口骂他:“混账东西…”可这一句斥骂同低」吟没什么两样,不显凶厉反而多了些许娇气。新帝眸色微变,闷哼一声,闭了闭眼,忍了又忍,按了又按,方才面色如常地叹声道:“儿子是混账。”
“可是母后,儿子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话音落下,惊潮骤起。
日升日落,不见停歇。
殿外的芍药还在煊盛地怒放着,丰姿妍丽,不眠不休。候在外头的宫人安静地立着,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