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木偶一般。
秦般若只觉得自己化为一片白云,顺着激流如何来又如何去,层层叠叠的白云从心口透过脊背,越滚越大越滚越烈,直到胀到极致怦然绽放,显出雪一般的浪漫。
秦般若就在这份极致中,晕死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皇帝还在。
不过这一次跪着的人却成了她。
脊背贴着新帝的胸腹,如同贴上了一方坚硬的岩浆壁石。秦般若身子都有些撑不住了,软塌塌地坠了下去,嗓子微哑:“混……混账东西!你……你弄完了没?”
新帝带着人往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道:“母后,儿子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除夕那晚您应该也同那和尚这样缠绵不清了一天一夜吧?”秦般若瞬间哑囗了。
新帝动作一狠:“怎么如今到了儿子这里,您就不乐意了?”男人口中尽是酸涩醋意,可动作却不曾软化半分。秦般若抿着唇找补道:"”设…没有。”
“没有?”
新帝狞笑一声,咬着女人耳后的力度轻柔了很多,可动作却越发狠戾起来:“那就是乐意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母后说说,是同朕在一起好?还是同那个和尚好?”“亦或.……是张伯聿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