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要他与她欢好来证明爱意，他早已经证明了。她要的，是他与她留下记忆。
哪怕只有一次，就足够她在后宫再摸爬滚打十几年了。可这个人，该疯的时候不疯。不该疯的时候，却疯得厉害。他联同湛让将她掳出行宫，究竞有没有想过后果？一次欢爱，还能活命；可这一次…若是被皇帝找到，皇帝定然不会容他再活下去。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男人抬腿迈了进来。
秦般若猛地睁开眼，双手拍向水面，对上男人的俊脸就开始骂道：“混账东西！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贯之终于说话了，声音简洁干脆：“洗洗。”“洗什……
话没有说完，张贯之已经抬手用力擦上她的红唇。1力度大得生疼。
秦般若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洗是洗什么……这个混蛋……女人双手挣扎着将人用力推开，抬手就扇了过去。“啪”一声脆响。
秦般若打过人之后，刷地站起身，半分不想再看到他。可是没等人出了浴桶，再次被人拉了回来。男人的脸上始终泛着淡淡之色，即便被打了一巴掌也不见恼怒，只是一只手箍着女人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后环了上去。
薄唇紧紧贴上后颈，掌心用力搓揉着，呼吸滚烫，语气却冷淡得很：“这里，他是不是也碰了？”
秦般若已经被男人气得浑身发抖，厉声道：“是啊，你不是瞧见了吗？”男人手上力度一顿，捏得生疼。
秦般若低嘶了一声，疼得眼角微红。
“太后不是自愿的，对吗？"张贯之轻轻咬住女人颈后那一处软肉，声音从唇齿之间泄出。
秦般若气恨道：“错了！哀家就是自愿的。就是哀家叫他过来…阿……张贯之你个混蛋.……
张贯之掰过女人的下颌，用力地吮吻了进去。那些不想听的话，堵住就好了。
空着的另一只手却顺着温水往下，再往下……秦般若陡然瞪大了眼睛，双手用力地将人推开，再次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胸口上下起伏不定，双眼幽亮：“哀家现在不想要你了！”张贯之瞳孔骤缩了一瞬，就重新恢复平静，淡淡道：“为什么？”秦般若冷笑一声：“还能为什么，不过是腻烦你罢了。百般不识好歹，哀家是什……”
张贯之抬手轻描淡写地点了她的穴道：“太后想想再说。”他说用水洗一洗，却将水搅得更浑了。
秦般若面色一片潮红，眼角惺忪泛泪，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热的。可张贯之只是静静瞧着她，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心软。混蛋！秦般若心下骂他骂得厉害，可是身「体却忍不住给出反应。直到最后，秦般若的身体几乎突破穴位的控制，不可自拔的颤了又颤。张贯之顿了下，慢慢抽出手来，眯眼瞧着她，似是在思考什么。秦般若.…
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却被男人生生止住，又气又恨，偏偏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拿着眼睛瞪他。
秦般若以为是瞪向了他，落入张贯之眼中，却成了另一种风情。张贯之眸子越发沉了下去，手指跟着落回了自己身上，可是目光仍旧紧紧看着她。
开始秦般若还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直到他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
秦般若大脑当真空白了片刻，被打断的欲望再次接续了上来，甚至愈燃愈烈，比刚才的方寸止渴更加难忍。
她的眸光下移，却只能瞧见晃动的水面和一重一重的欲望。明明看不清什么，但她却控制不住的盯着水下重影，一瞬不瞬，挪不开眼。张贯之的声音已经哑到了极致，喘息声也一下重过一下，几乎砸进了秦般若的耳廓，乱如擂鼓。
秦般若惊醒一般闭上眼睛，男人却倏然停了动作，然后慢慢贴了上来，手指解开女人穴道，然后不动声色地握着女人膝盖攀上侧」腰，掌心摩挲，语气幽幽：“太后想清楚了吗？”
秦般若清晰地感觉到所有的危险，整个人被夹在男人和桶沿中间，错了错眼神，嗓音沙哑：“什么想清楚了？”
张贯之已经磨蹭周旋了两个回合，流水潺潺，带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沉沉地看着她，问的简单干脆：“要谁？”秦般若.…
秦般若哪怕心里已经松动，可是面上仍旧僵持着：“谁都行，只要不是你.…….
流水剧烈涌动。
可是下一秒，女人就意识到涌入的似乎不只是水流那么简单。秦般若一时怔住，呆呆地看着他：”你…”话虽然没有说完，脸上意思却明显。
张贯之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咬着牙道：“你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