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53章
【写在最前面，前一章重新修了下，新增一千字，需要再往上拉一章看看才对得上。】
甬道内光线晦暗,只有墙壁上的一点星火闪烁不明。秦般若仰头瞧着他，眉眼之间媚意流转：“张伯聿，从此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张贯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秦般若却从他那双几乎死静一般的眼睛里看出了挣扎和绝望，多年的礼制和渴望就在其中反复拉扯。
秦般若踮着脚重新凑到他的薄唇位置，双唇轻动：“张伯聿，你不是问哀家为什么同湛让欢好吗？那是因为他像你，像极了过去的你。”说到这里，她慢慢摸上男人脸颊，清瘦的面部轮廓几乎割得手指生疼。“少年冷淡的模样，浑身充满了禁欲气息。稍微逗弄一下，就忍不住耳廓发红,偏偏脸上装得若无其事,没有任何表情。”女人吐气如兰，馨香的气息还在汩汩交缠：“但是他比你的反应更加可爱止匕〃
“他的眼神总是直白地勾着哀家,欲拒还…”张贯之重新咬上她的唇，呼吸急促，气息灼热。可是那双手却始终安分地没有别的动作。
直到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张贯之才慢慢退出，将下颌抵在女人头顶，闭上眼沉沉道：“不要再说了。”
秦般若呵了一声，继续刺激他道：“为什么不要？张伯聿，你知道这一切原本都该属于你。哀家身上留下的这些痕迹,也本该只有你才可以。”“可惜……你一次又一次地错过了。“女人望着他，目光中含着些许讥诮。“张伯聿，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了。”张贯之手指一颤，直起身垂眸看了过去，眸色幽暗如潮，几近痛苦。秦般若眉眼弯弯，她望着他的痛苦就像望着自己曾经的痛苦一样，又痛又爽：“张伯聿，这一点，你永远比不上湛让。”“起码他肯死在哀家身」上。你呢？你像个懦夫一样永远不敢迈出这一步。”
张贯之瞳孔骤缩，张了张唇，想要解释：“现在不是合适的时…秦般若冷嘲一声，整个神色倦怠下去，幽幽道："哀家知道。”说到这里，女人耷拉着眼皮：“走吧，时间不早了。哀家也该回宫了。”擦肩而过的间隙，张贯之再次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般若。”秦般若没有看他，目光直直地望向幽暗的秘道深处，漆黑未知，就像看着她的来日一般。
她什么也没有同他讲，只是简单笑了下：“张伯聿，其实你并不爱我吧。这么些年，你对哀家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曾经差一点儿得到，却失之交臂，成为了你再也碰不到的女人。”
张贯之声音沙哑，攥着她的指节发白：“不是这样的。”秦般若没有理会他，继续道：“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初的那点儿遗憾成了再也无法圆满的月亮。”
“你折磨着自己，也感动着自己。可实际上，你只是满足着你自己的欲望，你只是希望自己好受一些。”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回头望过来的眸光如刃几乎划破黑暗，深深刺进男人眼中：“你从来不问哀家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也给不了哀家真正想要的一切。”“张伯聿，我们之间彻底玩完了。”
秦般若抬腿要往前走，却发现他攥得愈发紧了些。秦般若没有回头，声音冷道：“张大人，松手吧。”张贯之低垂着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喉结上下滚了又滚，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秦般若仰头呵了声：“进不敢进，退不肯退。张大人，你活得当真不痛苦吗？不过，痛不痛苦的也同哀家无关了。自然，哀家的一切，也同你无关。”“往后不要听到哀家宫里出了什么事，就闯进来了。当真是.……幼稚可笑。如今早已经不是当初了，哀家成了太后，小九成了皇帝。“张贯之，哀家再也没有用得到你的地方了。”女人说得无情寡意，张贯之却不见愤怒，反而更加沉默。秦般若回过头去，目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深处，眸光温柔：“张贯之，你记住。如今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张贯之手指颤了一下，被秦般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又重新将人握住，低着眸子沉沉看向秦般若：“太后，不要这么说。”秦般若呵了声，仰头看他：“不这样说，又该怎样说？张伯聿，你若是有胆，就借着这次机会带哀家走。永远的离开皇宫，让哀家做你一个人的妻子。”“那个时候，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插入其中。”“可是，你敢吗？”
张贯之瞳孔骤缩："…”
秦般若扯了扯嘴角，推开他转身往前走去：“你不敢。”张贯之立在她的身后沉默了良久，沙哑出声：“臣敢。但是……太后给臣一些时间。”
秦般若脚步停了一下，闭了闭眼：“没有时间了。张伯聿，哀家没有时间给你了。”
一路沉默。
张贯之将人重新送回冷宫，望着她声音喑哑道：“太后，倘若这一次臣借着北周人的名头，自私地将您留下。那么两.……”秦般若面无表情得打断他：“不要说什么国家大义的话，哀家不想听那些。你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从前是承恩侯府，如今是家国天下。哀家在你心里，永远够不到最高的那个位置。”
张贯之沉默了片刻，继续道：“皇帝处置了您宫中之人，只是因为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