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她坐在妆案前,倚靠在男人身上,动作缓慢地取下耳饰。
片刻后,萧姜攥住她的手腕,顺势接过动作,熟稔地取下她额顶的金冠。随着指节轻挽,发髻松散开来,垂在轻薄的寝裙后。带着薄茧的掌心覆在颈后,顺着经络处揉捏按压。还未等郑明珠反应过来,疲惫感已缓解大半。
她没有拒绝,任由男人为她舒展经络。
“今日太尉有些奇怪……我那番回答,可有错处?”郑明珠冷不丁想到方才的事,低声问道。
这大半年,她明面上没少为郑家做事,难道郑太尉还在怀疑她不成?是试探,还是真心悔过,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她不知道放下仇恨的人,面对今日这番话该作何反应。总之……勃然大怒和太过平静都显得反常。“他的确是在试探,你的回答也纠不出错来。”萧姜手上力道放缓,肯定地回复。
“那便好。”
一刻钟,后颈经络疏通,疲乏感消退下去。郑明珠攥住男人的手掌,起身将人拉到帐旁落座。她踏下软鞋,绕至萧姜身后,两手刚捏住肩臂筋肉,便被萧姜握住。“嗯?”
萧姜低笑着侧目,明知她要做什么,仍如此一问。“礼尚往来。”
郑明珠再次按下去,刚揉捏两下,手腕再次被攥住。身子随力道向前扑去,整个人贴靠在萧姜背后。
“礼尚往来?那还点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