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又当众把脸贴在地上。
还不停地用手拍打。
韩王纳闷:
“赵先生,你疯了?”
赵王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毫不在意身上的水渍浮尘。
对着萧何大喊:
“是他,是他疯了。”
赵王用脚重重地踏向地面,声贝越发高调:
“这就是他所谓的驰道!”
“驰道!”
“大秦驰道!!”
萧何制止旁边要上前阻拦赵王的兵马俑便衣,正色道:
“没错,这就是你们在大殿疆域图上看到的红线!”
“大秦驰道!”
魏王不解:
“这驰道挺宽挺笔直的,马车行驶一点也不颠簸。”
赵王瞪了一眼魏王,幽幽地说:
“看仔细,驰道的质量。”
“这还下过一场暴雨!”
“行驶在驰道上,可纵马狂奔。”
“这驰道的等级,怕是王宫甬道也不遑多让!!”
韩王俯身,低头盯着。
随即用手沾了一下,眉头紧皱:
“此言不虚。”
“韩国变法之时,曾举整座新郑城之力,兴修一条王官甬道。”
“以备战时快速调兵行车。”
“足足用粘土混合糯米汁,敲击数百下,才有坚如磐石的硬度。”
“风雨不侵,十年不坏。”
魏王用手敲了敲驰道,脸上神情严肃:
“你那甬道我试过,远远比不上这驰道!”
“恐怕这驰道里还有别的东西。”
韩、赵、魏三王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萧何。
萧何站在驰道中央,背对六国旧地,朝着咸阳的方向拱手,满脸崇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