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量她,一边不住地夸口。静养了一个多月,伤全好了,精神好了,人也更漂亮了。太后笑着拍拍她的手,弄得白珊珊不好意思。 “还是五味这孩子细心,各种给你调理身体,不像我那个傻儿子,就知道朝政,也不知道关心关心身边的人。亏得你的脸能恢复如初,不然,可就是一辈子的伤痛,我这儿子罪过就大了。”太后说起儿子就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太后别这么说,是我自己鲁莽,与国主无关,我还险些连累国主。”想起当时司马玉龙就要交出大玉圭,她现在还心惊。 “你就护着他吧。”太后突然敛去笑意,屏退左右,看着白珊珊,轻声问道:“东西你收到了,你……” 白珊珊红了脸,低头抿唇不说话。 “算我多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掺和。”太后笑笑,说道:“你在这儿坐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是” 太后往后殿走去,白珊珊独自品茶。不多时,珠帘后面有人影晃动。 “太后”白珊珊站起身。帘后却传来一阵轻笑,这声音…… 白珊珊抬头望去,正好看见头戴银色紫金冠,身穿玄色衮龙袍的司马玉龙撩开珠帘走了出来。 “珊珊”他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她,与往常在民间一样,恍如昨日。不对,好像有点不一样,他的眼睛比往常更亮,目光比过往更加温柔,好似……还有点……缱绻,一点……炽热。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白珊珊一时有些不习惯,有点不自在,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国主。”同时屈膝行礼。 “嗯?国主?”他微微挑眉。 “天……天佑哥。”过去都是她追逐着司马玉龙,今天他只是温柔一点,炽热一点,她反而不习惯,不自在。 “你今天有点儿怕我。”司马玉龙走到她面前,与她一臂之隔站定,唇角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没”才收了他的同心结,现在突然撞上本人,能不局促吗? “是不自在吧?还是害羞?因为……我送的礼物?”司马玉龙倒是直白。这个“不解风情”之人真是直白得出乎白珊珊的意料。 “是”白珊珊低着头,声如蚊蚋。再豁达、再豪爽的姑娘,面对心上人这般直白的“逼问”也会害羞的吧。 “那……珊珊,你……怎么说?”司马玉龙强装镇定,但声音里的一丝迟疑还是出卖了他,原来他也会紧张。 哪有人这么直接问的?白珊珊忍不住腹诽c。 “这是太后的意思?”白珊珊不答反问,直视他的双目。 “不!是我自己的意思!”司马玉龙脱口而出,迎着她的目光。看着白珊珊迷惑的眼神,司马玉龙浅笑,缓慢又郑重地说:“以前,有个人跟我说,天涯海角,她一定陪着我。这话……可还作数?” 白珊珊看着他,咬着唇不说话,眼里似有什么东西闪动。 “长路漫漫,一人孤单,珊珊可愿与我同行?”他含着笑看着她的眼睛,充满期待,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紧张。 白珊珊感觉不真切,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平静地回答:“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贵德。感郎千金意,惭无倾城色。” “为何?”司马玉龙瞬间慌乱。 白珊珊也冷静了下来,不避不闪,迎上他的目光,字字铿锵地回答:“因为我既不想与人为妾,也不想跟几十个女人争一个男人!”她的话掷地有声,重重地砸在司马玉龙心头。 “谁说要你做妾了?谁跟你说我要娶几十个?”司马玉龙急了,“我……全心爱护你一个都不够,还几十个?”司马玉龙急着辩解,又有些害羞,一时有点乱,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不是说了吗?我驽钝、不解风情,我哪里能招架得住几十个女人?我笨,不会讨女人欢心,应付不来那么多女人,我的心也很小,只容得下一人。”司马玉龙说完就看着白珊珊。 “那……你以前……”白珊珊不明白,一个人怎能变得如此之快。 “以前,对不起。我……不敢为儿女私情所累,旅途凶险,也怕连累你,所以只能藏在心里不敢表露。而且,有时候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我以为你懂。以后……我还有这个机会吗?”在心上人面前不自信的,何止她?即便是国主也不例外。 这个冲击太大了,白珊珊需要点时间理一理。而且,她可不想这么便宜司马玉龙,于是,她匆匆回答:“我……让我想想。” “我等你!” 接下来的几天,白珊珊是辗转反侧,司马玉龙也是度日如年。他不禁发笑,自己竟也有这天。 五日后,太后宫里的女官再度送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