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淑嫔养病。” 周淑嫔:“……” 呀呀呀!这两口子绝逼是存心来气她的!! 皇上不是听不出周淑嫔的茶言茶语,他是看在她刚才失去小孩的份儿上,不愿和她计较这一些小事而已。 见到清河王夫妇一唱一跟险些将周淑嫔气疯,皇上不得不开口了。 “你们全都少说两句。” 梁菲菲努力挤出个笑,声音发颤。 “皇上别和二妹计较,二妹是为嫔妾才仗义执言的。 皇上要不是要为周淑嫔出气的话,就请处罚嫔妾。 只须可以叫皇上消气,嫔妾怎样都行。” 究竟是自个疼爱着的女人,皇上见她这样卑微,于心不忍。 “你不要这样说,寡人又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这事寡人会查清楚的,断然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见状,周淑嫔心中有一些慌。 她非常担心皇上会给梁菲菲说动,当即捂着脸又哭起。 “唔唔唔,全都怪嫔妾没有用,是嫔妾没有能力保护好自个的小孩。” 皇上温声抚慰道。 “不是你的责任,你不要太自责。 汪御医方才不是说了么? 你的身子本就不好,即使没摔倒这事儿,你腹中的小孩也未必可以保的住。” 他觉的自个说的全都实话,然而停在周淑嫔的耳朵中,却像是一把尖刀,狠扎在她心口。 她为什么会不易受孕? 还不是因为给人给害了么?! 若非她入后宫,成皇上的嫔妃,她可以遭受这种事么?! 皇上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往她心口扎刀。 愤恨跟委曲齐齐涌上心头,让周淑嫔情绪失控,泪掉的更凶了。 她使劲把皇上的手挥开,哭着控诉道。 “汪御医也只说未必可以保的住,没有说肯定保不住。 万一?万一我可以保住小孩,幸运地将他生下来? 虽说这点机会对你们来讲不值一提,可我对来讲,就是惟一仅有的希望。 可即就这样一点儿希望都给你们掐灭了。 你们叫我怎么办?!” 皇上从没给人当面甩过面色。 此时他该生气才对,可看着周淑嫔哭的不可以自已的奔溃样子,他属实是狠不下心去责备她的无礼。 他抬手把人搂进怀中,柔声抚慰。 “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即便没了小孩,寡人还是会对你好的。” 周淑嫔伏在他的怀中恸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