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了，这有人伺候还不方便？ 然后，又回到了马车上，舒月给风舞雩梳头发，为她整理仪容。 其实也没啥好整的。这出门在外的，奚以嫣又本就天生丽质，把脸洗干净了，头发梳整齐了，人就很精神、很好看了。 为了方便行事，风舞雩让廉属准备的是简单利落的服饰，她也嫌一头长发重，更不想簪过多的发簪增加脖子的负担。 “小姐，奴婢有问题想问您。” 站在她身后给她的梳头的舒月出声道。 “你问吧。” “小姐，您什么时候知道有这么一个表哥的？是老爷安排的人吗？还是您昨晚都是在对暗号？” 风舞雩：“……” 这姑娘脑洞开得…… “但是……”舒月踌躇了一下，还是说道，“但是这暗号也太奇怪了，恐怕是奴婢想多了？” “……” 可不就是你想多了吗？ “乖啦，你小姐我自有打算。” 舒月心里叹气，说道：“小姐啊，自打华陵灭后，奴婢跟着您，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还总是有莫名其妙的人冒出来纠缠小姐。小姐貌美，奴婢害怕……” “奴婢只是希望小姐能平平安安的，不然老爷和夫人知道了，该多心疼您啊！” “……” 风舞雩抬头看向一脸担忧的舒月，笑了笑，打趣她了一句：“舒月，你这离做嬷嬷的年纪都还好早呢，怎就这般老气横秋的？” 舒月已经把奚以嫣的一头青丝梳好了，然后简单地绾了个发，只用了两支紫木簪子就牢牢定住了发髻。 面对风舞雩的调侃，她仍是一脸忧愁：“小姐啊，奴婢是担心您呀！” “好啦，我知道了，你别老把脸皱得像个小老太太。” 风舞雩抬手捧着舒月的脸蛋，用力揉了揉：“来，笑一笑！不然廉属看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舒月：“……小姐！” “很快就会结束了的。” 风舞雩转向舒月，认真地看着她，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小姐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和廉属两个人好好的。” 舒月又要哭出来了：“小姐您说什么呢？！奴婢要永远跟着小姐！” “……不一定要你们俩成亲还是什么的，但是到时候，就只有你们俩能够在这乱世值得互相信任、彼此扶持。”风舞雩摸了摸舒月的脸，说道，“少掉点眼泪，多笑笑，小姐我喜欢看你笑。” 风舞雩完全就像是在交代后事，让舒月感觉很心慌：“小姐！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长命百岁？ 嗯……算灵魂吗？那应该已经有了吧？ “好，那你也要活得长长久久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