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风舞雩:“……” 等等,宋长青这是没打算立刻走人的意思? 哇哦,睡旁边就是有骨气?真硬气哦。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宋长青似乎要把他的肺都给吼出来,声音震耳欲聋,然后他果然用力过猛,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像跟他的肺有哪个大仇。 “小姐……” 舒月真的无语了,看向风舞雩。 风舞雩朝她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便就此歇息一晚罢。” “属下在马车顶守夜。” “好,你管自己睡也行,休息好最重要。” “是。” 害,再说了,真有危险,小白是干什么吃的的? 小白:? 为什么这丫头越来越喜欢使唤他? 以前那个只会等他开口,然后再问问题,平时不到极度危急的生死关头绝不喊他的宿主呢? 早知道就不揭穿她了,等即墨想起来找上门再说。 小白觉得他自己把自己坑了。 “请宿主不要过分依赖系统。” “大哥,反正你现在睡也睡不好,干点活当运动,好好消化一下你的能量吧!”风舞雩有点嫌弃地说,“我都没有怎么找你开系统监视器了诶!只是一点警报作用,这都不行吗?” “是谁之前主动提的,要改变习惯的?” 小白:“……” 啧,有时候,没有想太多,然后就会掉入这个丫头随意设下的一个小陷阱。 跟风舞雩说话,真的要尽量精简且慎重。 不然很容易给她抓住一个点玩“文字游戏”,无意间就自己把自己给提前卖了。 这也是她的一个绝对强于他的地方。 谁都不会做到完美考虑到全方面的可能性,更何况风舞雩的想法根本捉摸不透,更不可能去仔细推敲她说的每一个字词。 那会很累的。 她最擅长的,就是记住某个关键对话。而往往,那个关键对话,在开始进行时,是一个较为随意的话题。 她已经是本能地,将一些要点经由一段日常的话题,去引导出他人的某个承诺或是态度。 还从来都是让人防不胜防。 就是他,也没有逃过。 不过无所谓,一般都只是一点小事罢了。 重要的事情,她会认真地和对方商量的。 她其实也很实诚的。 但是有一说一,这丫头要是翻旧账,会真的很麻烦。 完全就是说着一件事,然后陆陆续续、接二连三想起来更多的事……于是,新账,和越扯越多的旧账加在一起,根本让人招架不住…… 风舞雩一般有仇当场就报,得事后再报的就到时候想起来了,下手再狠一点,所以她貌似不太记仇。 然而一旦让她回想起某些事,那清算起来……只能感慨一句: 谁说这丫头不记仇的?! 之前他就被她清算过一次,整得他都诚心实意地感觉到—— 心虚。 对,她会让人觉得很心虚。 不过还真是种奇妙的体验。 ——机器产生了切实的心虚感耶。 真的牛的来。 也真的有(亿)点恐怖。 加上小白懒,所以一般小事情也就随她,不甚在意。 ——因此,小白非常无语地答应了“守夜”的工作。 啧,自作自受。 那就只能接受这“因果”。 …… 过了一会,风舞雩和舒月都睡着了,廉属也在马车顶上进入了浅眠状态。 窝在风舞雩头侧的小白,甩了甩他那细长的尾巴,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地…闭上了眼睛,也睡了…… 又没硬性规定,多大点事。 …… 翌日清早,风舞雩在山涧的清脆鸟鸣声中醒来,然后下了马车伸了个懒腰,似乎睡得还不错。 马车软榻铺得厚,根本不会觉得硬,相反,还舒服得很。 “小姐,您醒了。” 早就起来了的舒月,用清水绞了帕子,递给风舞雩。 风舞雩接过来擦了擦脸。 别说古代啥啥啥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