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含糊道,“来,你帮我把他翻过来。” “哦,好。”舒月乖巧地不再问了。 风舞雩给闻意舟的后背腰部一侧扎了几针,但她只扎了一边,没有两边都戳完。 简单来说,这种做法就是破坏肾脏经穴,让肾气兜不住,泄溢出去,时间长了就会造成内虚亏损。 肾脏,是先天之本,对人体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器官。人之有肾,犹树之有根。 肾者,乃精神之舍,性命之根。 不过风舞雩其实也不清楚具体要扎哪,只是想拿闻意舟练个手。 然后扎到一个穴位,让昏迷中的闻意舟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诶!就是这里了! 风舞雩擦掉紫得发黑的一滴血珠,高兴得很。然后她又把闻意舟鞋子脱了,在他脚底板扎了几个穴位。 作用也差不多,不过风舞雩还需要闻意舟“可以”一点时间先,没有扎得特别狠,大概有个衰减的效果就好了。 做完这些,风舞雩用袖子抹了抹头上的汗,感觉心里放松了一些。 “好了,把他衣服穿好,让闻家的下人把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风舞雩倒不是没想过让闻意舟留在她这,让温尔兰误会一下,虐虐她。但风舞雩转念一想,觉得留下闻意舟也是污了原主的名声(虽然现在都不知道她是谁),不值得,意义不大,还是决定把人弄走。 做完这一切,风舞雩也感觉有些累了,沐浴了一番便躺床上要睡一会。 结果…… “砰!” “温小姐!” 风舞雩:…… 这对表兄妹真是相像,一个个都喜欢这么强闯入室。 风舞雩一边吐槽,一边火速拿起一旁的帷帽戴上。 “你对意舟哥哥做了什么?!” 风舞雩刚挡好脸,温尔兰就闯了进来,一脸怒容,失了一贯的温婉作风,蛮横地质问风舞雩。 “咳咳!”风舞雩装模作样道,“我房间当时点了特质的药粉作熏香,一般人闻不得,可是闻公子太急切了,没来得及拦下他就……” “你没趁机把意舟哥哥怎么样吧?!” 温尔兰想到一脸苍白、不停冒着冷汗的闻意舟,就觉得很心焦。 温尔兰原来是因为有野心,所以一直没想嫁给闻意舟,就是为了家族生意而妥协住到闻家来,也是暂时的,只是想把闻意舟给先钓着。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温尔兰觉得床笫之间的闻意舟非常有魅力!再加上有风舞雩这个“情敌”在,她便更加不愿意放弃闻意舟了,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闻意舟! 于是这会,她就跑过来,端着一副女主人的架势,要质问风舞雩。 “而且,怎么可能闻个药味就昏迷?!” 风舞雩非常淡定地回答说:“只是普通人受不了那药味和其中的药性,所以才会昏迷。我让侍女给他喂了些中和药性的汤药,效果因人而异,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不过绝对不会对人体有什么损害的,还请温小姐放心。” 温尔兰还是一脸怀疑地盯着风舞雩。 “温小姐,在下都这副不禁折腾的模样了,温小姐不必觉得在下会有什么旁的心思。” 风舞雩声音淡淡,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过于沙哑粗噶了,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再说,在下认为温小姐与闻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贱)壁人,根本不忍心插足你们之间的感人情谊。” 你俩锁死就好,不要祸害别人! “你,你果然是女子!” 女人总是最懂女人的,温尔兰说这话的时候,比闻意舟之前跑来找她确认的时候还要笃定。 风舞雩也不打算再和她装,只是说:“那有什么意义呢?我这身体,注定不能像寻常人家一样。况且,在下就要离开了,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温小姐大可放心与我。” “你什么时候走?”温尔兰有些欣喜地问道,随后觉得不妥,便补充道,“需要我和意舟哥哥准备些什么东西给你送行吗?” “不必。” 但她给你们留了礼物。 一份“惊喜”大礼。 “温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温尔兰踌躇了一番,说道:“前辈,你的真容,可否让我见一见?” “可以。” 风舞雩应得干脆。 “不过,在下形容丑陋,还请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