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担忧的同时,又带着几分不满:“小姐,什么脏活累活,您只管交给奴婢干就好了啊!何必把自己折腾得这么累呢?小姐不心疼自己,奴婢心疼,老爷和夫人也会心疼您的。” 气还没喘匀的风舞雩:“……” 心疼她个毛线球? 奚以嫣的美人老爹现在估计已经和他的美娇妻甜甜蜜蜜去了,怕是已经当她这个“女儿”死了,早忘了吧! 再说了,有些事,还是亲历亲为的好。 风舞雩没说话,就一个劲地在那躺着喘气,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快点平稳下来。 “子虚!子虚你在吗?!” 哟嚯,听,闻意舟这怨气未消的声音…… 虽然“气人”不等于“虐心”,但风舞雩自己还是觉得蛮爽。 你不高兴了,我就高兴了。 她本性就是这么恶劣。 “去吧,你知道该怎么说。” 风舞雩还是喘得有些要背过去的架势,让舒月很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去帮她应对闻意舟。 “闻公子,请问您有何事?” 闻意舟被舒月拦着,他本来心情就很糟糕,舒月这样的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闻意舟非常不耐烦地说道:“关你什么事?让你家主人出来见我就是!” “主人她刚刚匆匆回来之后,就昏睡过去了,恐怕……呃?闻公子!闻公子!” 舒月话还没说完,就被闻意舟一把撇开,而后者大步流星地就往里间走去! 舒月没想到闻意舟突然会这么不客气!心里惊慌,但她还是赶紧追过去拦他:“闻公子你现在不可以进去!” “这里是我家!我哪里不能去?!” 闻意舟这会才终于意识到这里根本就是他自个儿的地盘,加上他本来就火气正旺,哪里还在乎什么礼节?直接不管不顾,径直往里走! “可是现在主人正在房间里……” 舒月毕竟也只是一个侍女,根本拉不住怒气上头的闻意舟一个健全的大男人。 在舒月急忙的未完告诫中,闻意舟已经踹开了里间的门! 然后,他就“咚”地一声—— 晕倒在了地上。 “啧啧,不都警告你了吗?” 风舞雩拿着根银针,戳了戳闻意舟的脸。 不过她没用力,也没见血,而闻意舟晕着,也感觉不到细微的疼痛。 “小姐……” 舒月知道风舞雩早有准备,但还是给吓了一跳,神情有些后怕道:“小姐您又做了什么?闻公子看着被您气得不轻。” 风舞雩朝她笑了笑,说:“没什么呀,只是他心态不好。” 舒月:“……” 我信你个鬼哦。 ——当然,舒月心里真实的想法不可能是这句话,但风舞雩看她那副表情,就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把门关好了,千万不要让人进来。” “是。” 候在一旁的廉属应了一声,便走开了。 “小姐?您怎么又……”又扒男人衣服? 而且这附近也没有另外一个男人啊! 除了廉属。 舒月神色震惊。 “想啥呢?” 风舞雩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小姐我是一个手段随便滥用的人吗?他又不适合。” “那小姐您这是?”舒月也跟着蹲在闻意舟的“尸体”旁边,好奇地问道。 “噶他腰子。” “……什么?!” 舒月人傻了:“小姐,这样会弄脏您衣服的!而且搞不好洗不干净还会说不清的!要不我们还是找个杀猪匠来罢!” 风舞雩:“……” 哇哦,这姑娘心理承受能力还挺好的嘛! “小姐,您就不要亲自动手了,让行家来罢!”舒月苦口婆心道,“再说了,小姐您一根银针怎么割开他皮肉啊?” 那得割多久啊? 虽然小姐的迷药应该效果不错,但万一中途人家醒来呢? “害,噶腰子又不是一定要摘出来。” 风舞雩抬手揉了揉舒月的脑袋,说:“你小姐我在试验穴位呢,给他扎几针,照样能萎。” 舒月惊讶:“小姐您什么时候看过穴位图?奴婢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那些都不重要啦!”风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