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的侍从。 应青芜此时疼的发昏,想起身却动弹不得,豆大的汗珠滴在石床上,明明身体似烈火焚烧般疼痛,但身体却没什么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应青芜失去意识,整个人彻底倒在石床上。 茯苓唤了好几声,毫无回应,茯苓帮应青芜盖好薄纱后,赶忙去找扁承德来瞧。 扁承德哪里能进来,只得悬丝诊脉,先了解大致情况。 确认无事后,扁承德叹了口气,对着万分担忧的茯苓说道:“让她睡吧!” 声音带着愧疚,他现在甚至没办法给她安神的丸药,只得看着应青芜硬生生扛过去。 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折磨? 他愧对先祖,愧对夫人,也愧对应青芜,更是糟蹋了一身的本事。 茯苓告退,开门声打断了扁承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