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谢春深当没听见,已经拉了她进栈,对客栈老板道,“将大门锁上,二楼清场。”
那老板连忙去办。
她这才意识到,这家客栈是他开在西平郡的探眼,难怪了,他知道陈擅的一举一动,想将手从他那里拿出,他却转身将她腾空抱起一路上楼,屋中澡池已置好热汤,谢春深将她鞋脱了,大氅解开,连人带衣丢了进去。
自己也是同样。
她借着热汤回温,将自己泡在水下,问他,“你身上还有伤,就非做不可么。”
他解开了外衣,露出裹着纱布的胸膛,靠在池旁,避免了伤口沾水,将她从水下到水上打量了一遍。
“对,我想跟你做。”沉声问她,“你不愿意?”
空了一年半,偶尔会有些春梦,这都是正常的欲望,她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一年半前那一次,她很敏感,也很舒服。
突然,也有点想了。
要做,也只能接受他来,旁人,她会觉得恶心,既然如此……
她悠悠浮出了水面,身上紫衣,让她像一朵开盛了过艳的血莲花。
游步至他身前,探了探伤口:“你的伤口是新鲜的,若不慎便会裂开,不如让我在上。”
谢春深不置可否,手卷住她一缕垂下的湿发,俯身啃咬她的雪颈。
这便是同意了。
他在这种事上的行事风格可谓暴烈,今夜架势就像是要将这一年半的空缺全都讨要回去。
累了睡,睡了醒。
折腾一宿,白光炸脑不知几回,最后她已完全撑不住了,一碰便颤抖,他的伤口也早在这不知疲倦的动作里崩裂开来。
腥的血汗,膻的白梅,酵在一处,混乱湿了床褥。
甘甜与共,滋味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