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刘海忠:“你这老东西!神也是你,鬼也是你!刚才还撺掇我…”
“哎,贾张氏,你这话可不对!”
刘海忠赶紧打断,生怕她把自己卖了,“就算秦厂长跟咱们一个院,你也不能这么为难他啊!
秦淮茹还在轧钢厂上班呢,你得罪了秦厂长,就算他不针对秦淮茹,旁人随便给她穿点小鞋,她还能待下去?
到时候你们家连稀饭都喝不上,东旭难不成要饿死在床上?”
“秦歌!你敢!”贾张氏急眼了,指着秦歌就骂。
秦歌嗤笑一声:“贾大妈,你这联想也太丰富了。”
何雨柱和秦淮茹快步走过来。秦淮茹一把拉住贾张氏:“妈!您这是干啥呢?”
“还不是秦歌当了厂长,就忘了我们这苦命人家!”
贾张氏拍着大腿哭,“我们家六口人,就靠秦淮茹一个人上班,哪养得起家?
他为轧钢厂干了一辈子,落个残疾,就给几百块补偿,这合理吗?”
何雨柱急得摆手:“贾大妈,您可别冤枉人!秦歌没偏心,秦淮茹都升职了——
之前还只是洗菜,现在都能跟我学切菜炒菜了,工资都快翻一倍了!”
贾张氏眼睛一亮,抓着秦淮茹的手:“真的?”秦淮茹红着脸点点头。
秦歌立马开口:“何雨柱,这话可别赖我,我可没打招呼。”
“那肯定!”
何雨柱赶紧接话,“这是厂里人想巴结您,主动给秦淮茹调的,跟您没关系!”
秦歌淡淡点头,算是默认。
“贾大妈,”
秦歌转向还坐在地上的贾张氏,语气沉了下来。
“厂里对工人的伤残鉴定、赔偿标准,都是有条条框框的,谁也不能多吃多占,更不能胡搅蛮缠。
我是厂长,也没权力说给你多赔就多赔——你闹一闹就多拿钱,其他工人家属怎么想?厂里还办不办了?
你这是在挑事儿,真要闹下去,后果你自己承担。”
说完,秦歌没再看她,转身就进了四合院。
杨建国刚到纺织厂任职,第一天便扎进车间了解工作进度——
刘光齐作为厂里的老员工,凑上前殷勤汇报,他本没太在意。
可没想到,当晚刘光琪竟提着大包礼品,摸到了他家里。
杨建国开门见是他,眉头微蹙:“刘光齐同志,这么晚了有事?”
“厂长,我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刘光齐一脸急切,不等邀请就挤进门,把礼品往桌上一放。
杨建国倒了杯茶递过去,耐着性子说:“有话直说。”
刘光齐立马凑近,压低声音添油加醋:“厂长,吴奎荣、萧璐、袁晓慧还有秦歌,他们在厂里拉帮结派搞小圈子!
连易忠海都跟他们一伙,当年就是他们设计原厂长,把人都整进去了!”
他拍着大腿,满脸委屈,“他们对我们这些老员工一直有意见,明里暗里打压!
我在纺织厂干了这么多年,从秘书硬生生降到文员,有苦都没处说啊!
幸亏您来主持大局,真是拨开乌云见明月,您就是纺织厂的新希望,义薄云天!”
杨建国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等他说完,只淡淡一句:“你的汇报我知道了,东西拎回去,早点休息吧。”
刘光齐愣了愣,见他态度冷淡,只好悻悻离开。
他刚走,杨建国的夫人从里屋出来,小声说:“听他说得有鼻子有眼,会不会真有这事?”
杨建国瞪了她一眼:“妇人之见!秦歌的为人我清楚,倒是这刘光齐,一看就心术不正。等着瞧,明天就让他知道规矩!”
第二天一早,纺织厂广播站的通报声传遍全厂。
语气严肃正式:“全体职工请注意,现对刘光齐同志的违规行为进行通报批评:
近期,刘光齐同志为谋求个人私利,借新领导到任之机,携带礼品上门攀附巴结。
企图通过非正当手段获取关照;同时,在汇报工作中虚构事实、恶意捏造,蓄意污蔑同事拉帮结派。
抹黑厂内良好工作氛围,严重违反职工职业道德与厂纪厂规。
经厂部研究决定:对刘光齐同志予以全厂通报批评,责令其深刻检讨;
立即撤销其统计文员职务,下放到一车间一线岗位;扣除当月绩效奖金,以观后效。
望刘光齐同志正视自身错误,端正工作态度,在新岗位上积极改正、踏实履职。
同时提醒全体职工,引以为戒,严守厂规,秉持公平公正原则开展工作,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