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是让他难办,这事咱就当没说过。”
秦母点点头,伸手柄剩菜往食盒里码,语气沉了沉。
“孩他爹,以后你可得注意身份,别再随便应下亲戚邻里的请求。
小秦现在是厂长,不是村里平头老百姓,别让他因为咱受拖累。”
秦老汉不耐烦地挥挥手,抓起墙角的面袋往厨房拖:“知道了知道了!别罗嗦了,赶紧收拾完,我还得去喂猪呢!”
秦母和秦父刚把家里拾掇利索,院门口就冲进来个扎着麻花辫的姑。
十七八岁的年纪,额前碎发都汗湿了:“大伯!大伯母!我姐呢?”
秦父秦母抬头一瞧,笑着嗔道:“京茹?大中午的跑哪儿去了?吃饭时满村找你,你们一家子人影都没见!”
京茹没顾上喘气,一头扎进堂屋,眼尖地瞥见桌上摆着的剩菜——
油亮的红烧肉、整盘的炖鸡块,顿时攥着衣角,咽着口水结巴起来:“我、我……你们中午吃这么好?”
秦父点点头,拿起桌边的蒲扇扇着风:“中午特意叫人找你们,谁知道你跟你爹去镇上赶集了。”
秦母点头:“可不是嘛,你姐淮玉回来了,还带着小秦,给咱送了一大堆东西,吃都吃不完。”
秦父显摆:“我想着热闹,就喊了村里人来凑了顿,也算给小秦和淮玉再办了回亲事,让大伙都认认。”
京茹撇了撇嘴,眼神还黏在那盘没动多少的排骨上。
秦母一看她这模样,立马转身进厨房端了个搪瓷盆。
往里面拨着剩菜:“京茹,这盆你拿回去,中午没赶上,别嫌弃啊。”
话音刚落,院门口就传来脚步声,京茹的爹秦老二掀着门帘进来:“哥,嫂子!”
“刚还说你呢,中午找你们好几趟都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