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特么屁吃呢,占便宜就想撩,有那么美的事儿不?”
眼瞅着蒲萨吆喝要停火,我咋可能如他的愿,直接瞪大眼睛破口叫骂。
开玩笑,这对狮虎好不容易才对上,不让他们拼出谁的牙口更利,谁的爪子更尖,我前面不白铺垫了嘛。
“别”
还没说完话,李叙文一把揽住我的胳膊,微微摇头示意。
感觉到他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我也没敢再继续咄咄逼人。
“不来了啊?”
朝我挤完眼后,李叙文平视蒲萨出声。
“分不出的胜负的厮杀无趣又无良。”
蒲萨晃了晃脑袋,随即咬嘴说道。
“你的警卫拳刚猛迅捷,练很多年了吧?”
再次倒退两步,确保不会被突然袭击后,蒲萨才出声不大的开口,不过此刻却换上了一副微笑的嘴脸。
“你的捕俘拳有点走形,其中还掺杂一些阴狠的杀人技,像极了马伽术!”
李叙文吐口唾沫,两眼紧盯对方。
“好眼力,回地方以后自己尽瞎鼓捣,马伽、桑博、摊手都有尝试,结果反而把功夫全练杂了。”
蒲萨抽动两下鼻子回应。
“回地方?你之前是在哪服的”
听到这话,李叙文不禁开口。
哎呀,这个傻子!
我没过当兵,也无法理解李叙文经常挂在之间的“战友情”是啥感觉,只知道眼瞅都要见人命了,现在攀交情不是在落自己的威风嘛。
“很抱歉!明白你想问什么。”
不等李叙文的话音落下,蒲萨已经轻轻摇了摇脑袋打断:“只是我服役部队的番号属于机密,就算退伍多年,也绝对不能向外人透露。”
缓和片刻,他的目光在李叙文身上扫了两圈:“我不知道咱们俩谁的兵龄更长,按年纪你肯定没我大,但是论素养你完全不比我差,姑且先喊你一声老班长,希望能理解”
“理解,太能理解啦,保密协议嘛,我退伍时也签过,要是那些正儿八经的特战部队,规矩和时效恐怕更严更久。”
李叙文居然咧开嘴,露出憨厚的笑,还连连点头应承。
我心里不禁暗骂一声。
哎呀我擦的!刚才俩人拳拳到肉的杀气还没散呢,这会儿居然玩上惺惺相惜了,尤其是文哥这一笑,不全特么白瞎了!
生怕他们俩再继续掰扯下去,李叙文更加没心没肺,我赶紧上前,伸手搀住他的胳膊,一副紧张的样子:“文哥,你没事吧?刚才那一下我看撞得挺重的,要不是你反应快,今天估计得送你上重症监护室,狗日的太阴损了,完完全全就是奔着要咱命去的。”
“哎呀,不碍事的!”
李叙文满不在乎地晃了晃脑袋,胳膊上的肌肉还绷着,却对着蒲萨又笑了笑:“这种比武,当兵那会年年都有,别说破点皮肿个包,断胳膊断腿也是常事,对吧老班长?咱俩谁也别客套,按年纪我就是该称呼你一声老班长。”
“你刚退没多久吧?”
蒲萨的目光在我和李叙文之间打了个转,最后落在文哥的身上,微微点头。
见李叙文没否认,他又补充道:“抱歉老班长,刚才我也是急火攻心,应该先问清楚的。”
“没啥没啥!”
李叙文当即摆摆手,拍了拍手上的灰,仿佛刚才那场恶斗只是闹着玩:“咱就当是战友之间切磋呗,没那么多穷讲究!我也有阵子没练了,还得感谢你呢。”
蒲萨没再接话,喘了两口粗气,目光突然锁在我身上,开口道:“樊龙,咱们俩单独聊两句可以吗?”
说罢话,他像是怕李叙文不放心,又转头冲他保证:“我就跟他说两句话,绝对不会再动手”
“嘿嘿,就算你想动,也得我允许才行啊老班长!你去把龙哥,都是绿营出来的,起码的信用肯定有!”
李叙文想都没想,直接摆摆手,转身就往不远处的大柳树踱步:“没事,你们唠,我去抽根烟。”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急得直跺脚。
太特娘的操蛋啦!这马大哈居然在这节骨眼上把我给独自撂在这儿?他是真信奉“战友”这俩字啊,拿蒲萨当菩萨了?
很快,原地只剩下我和蒲萨俩人。
“你想说什么,直接点。”
我吞了口唾沫,虽然怕他会突然出手,但还是故意装出坦然的模样,退到距离他两米开外后才哼声:“其实我真没什么好解释的,如果你非要听,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说说吧,我和我哥们无意间碰到蒲斌,见他跟一群小流氓厮混,我哥们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把你弟弟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