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超,东西太多了,这样合适吗?”严庆礼也懵了,回家的孩子回来后带点礼物他能理解,但这带的也太多了,看着玉米就有六大袋子,还有四袋子土豆,还有那些细粮,得一千多斤粮食了吧。
“咋不合适?我都带来了”贾玉峰笑着回了一句。
“我们都是自家人,我和你爹是一个爷爷的兄弟,村里的人都姓严,我们都是一个祖宗”严庆礼还是感觉不太合适。
“七叔,我感觉很合适,就这么办了,村里有多少户?”贾玉峰岔开了话题。
“我们村有八十五户,三百二十一口户人,我们是洪武二年从洪桐来的,是移民的第一批,当时老祖宗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芜,后来慢慢的才繁衍了起来……”严庆礼给贾玉峰讲起了了村里的历史。
到了村里,严庆礼带着贾玉峰先去了祠堂,和他拜祭了祖宗们,然后村里的族老们也到了祠堂,严庆礼给贾玉峰一一介绍。
中午的时候大家一起吃了一顿土豆肉汤。
吃过饭后,贾玉峰与严庆礼、严庆仁、严庆义、严庆智坐到了一起,这四人是都是严庆安叔叔家的,他们叔伯兄弟七个,严庆德已早世,家里的严庆理也在前两年去世了,家里还有四个。
“小超,你什么意思?”严庆礼问贾玉峰。
“七叔,我来的时候去过一趟吕梁,到德安堂看了看,现在那里是煤矿工人门诊部;我问过好几个人,他们都说我们严家传承出了问题,家传的医术没有很好的传承下来。说句不敬的话,我大伯去世后,我父亲感觉天都塌了,他为什么没有继承德安堂?
他的医术比起大伯差的太远了,他没有信心。你们也是,二爷爷、三爷爷学到的医术也不多,能传给你们的更少,到了红磊这一辈会的方子就更少了。
我来的时候我爹把家里的医学典籍交给了我,我深入的学习过,学的也差不多了,我这一次也带了回来,计划是交到族里,让想学习医的人有一个学习的方向”贾玉峰从药箱里把三本书拿了出来。
这是在香港的时候严庆安给他的,他回来后深入的学习过了,并且从空间里取出了复印机,也已经完成扫描、复印。
“这是二哥的意思?这不符合祖宗的规定”严庆礼看了一下几个哥哥。
“七叔,时代在进步,没遇到事的时候长子继承自然 没有问题,但是长子一定是学习的料吗?我爹也不是长子,他是老二,我也不是长子,我哥已经死了,大伯家的两个哥哥也死了,这么传承挺好的,红磊的天赋不错,让他好好的学一学,争取多都会几个人,让严家的医学传下去。
我并不能保证我的孩子也能学医,学医太苦了”贾玉峰说到这里苦笑了一声。
“小超,你们父子高义,我们谢谢你了”严庆礼答应了。
“都是自家人,谁不希望自己家的生活的越来越好呢?”贾玉峰笑了笑。
“说的好,红磊的水平比我们几个还要强,我们连门也没有入,三哥会的多一点,但是三哥死的也早,我们让红磊教一下几个红字辈的弟弟。小超,你有儿子了?”严庆义问贾玉峰。
“六叔,有一个儿子,刚出满月,叫有仲”贾玉峰笑着说道。
“严有仲,好名字,你们是长房,等多回来看一看,这些年一直没有二哥的消息,现在知道你们生活的不错,我们就放心了”严庆仁感慨了两句。
下午的时候,贾玉峰到墓地上看了看,拍了照片,给严家的人也拍了相片,在严家住了一天,然后便告辞了。
在村口与严家的人分开,下山之后,车子开到了山里面,把车收了起来,贾玉峰进入了北武当山。
山脚下植被稀疏,一棵大树也没有,不过小树苗倒是不少,看来是近两年刚栽上的,不过到了山里面,植被茂密了起来。
现在是正月末,山里还有些冷,越向上走,温度越低。
山顶上有个道观,便是并没有道士在里面,门从外面关着,道观的屋顶也有破损的地方了,现在还在反封建,自然不会有道士。
参拜了一下里面供奉的神象,出了道观,来到了山的最高处。
这里是道家名山,要是后世,自己看看也就算了,抱着旅游的态度,到名胜古迹来看一看,但是自己现在是个修士,而且也是修的道,对于道家的胜地,自然有所敬畏,还有些期待。
有很多传说并不是空穴来风,都是有一定根据的,真武大帝也不一定是传说中的人物,说不定他去了另一个世界。
名山都是灵气最充足的地方,贾玉峰坐在山顶上,头顶着太阳,吹着初春的风,开始修炼,不知不觉间他入定了,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体内真气暴涨,一声长啸之后,贾玉峰发现自己进入了筑基四层,成为了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
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长出来了不少,看样子,自己至少打坐了三四天的样子,下山吧,现在天也黑了,贾玉峰象一只大鸟一样,从山上飘落下去,然后在山间、沟壑中不断的起伏,到了凌晨十二点的时候,他已来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