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壁,并不清楚云樾是什么原因离府。
思及此,裴彻忍不住再次发问。
“莫非,你兄长真的私逃了?”
云昭当即摇头:“当然不是。我的兄长不会做出私逃这种事,他即便要走也绝对是光明正大的求和离,获得自由身之后才走。”
“那你怎么解释这一切。”裴彻凉凉地望着她。
云昭黯然:“一个月前,宋掌事猛然带着玄甲部曲到我家,口口声声说要缉拿私逃赘婿。
事实上兄长并未回家,眼看宋掌事要把我祖母押走,我只能出下策冒充兄长,换得祖母自由。”
云樾皱眉:“你是说,你冒充云樾是不得已为之?”
云昭点头:“我没有办法,祖母有喘症被玄甲部曲一吓就发病了,她老人家若真被玄甲部曲押回建康,只怕坚持不到半路。
我和兄长同胞所出本就有几分相似,于是就冒充了他。
本来在我的计划中,我在半路就会偷偷溜走的
但路上我听玄甲部曲以及仆众的讨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冒充云樾到了建康?”
“是,我进玉府就是为了调查兄长失踪,寻回他,未曾想还会卷入这件事里。”
“那你找到云樾的消息了么?”
云昭遗憾地摇头,“什么也没找着。”
“你确定?”裴彻眯眼:“那日你故意利用我到秣陵酒肆,实际上并不简单吧?”
云昭抿了抿嘴:“我我只是听闻信卒说文书郎们偶尔会到秣陵酒肆,便想着去碰碰运气”
当然,按照原计划,一次不成她们会再去二次三次的,谁知当夜玉攸宁就生病了。
第二天,玉攸宁就被公主带去别院养病,寻找兄长的事情自然就被耽搁了。
“事情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