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不远处那扇紧闭的邱家大门。
“他们说得对,陈家那个女人确实不是省油的灯。”
他低声自语,语气里满是轻蔑。
“整天一副清高模样,走路都恨不得仰着头。男人管教老婆天经地义,她居然敢当众骂我们是渣滓?真是活该被教训!”
他冷笑了一声,声音压得更低了些。
“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脑子有病的人,再美的皮囊也是白搭。精神不正常,迟早惹出大祸来。”
他嘴里低声咕哝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手掌边缘。
“这种不安分的女人,就得狠狠收拾才行。不能惯着,越惯越疯就像上次那个一样,关几天,打几顿,自然就老实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画面,他的眼睛猛地一亮。
紧接着,他脚步一拐,不再停留。
几乎是小跑着朝派出所的方向走去,步伐急促,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先告她打人,让警察把她带走,关她几天。”
他在心里盘算着,嘴角又扬起那抹阴笑。
“到时候我守在门口,等机会来了,随便编个理由就说她是家属带回去看病嘿嘿,没人会怀疑。只要进了我家门,还怕她飞了不成?机会就来了这回,看她怎么嚣张。”
屋内。
孟清澜目送最后一名所谓的“证人”离开客厅,轻轻合上了房门。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木质茶几旁,拿起那部老旧的座机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心上。
陈忱宴还在执行任务,这是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