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伙计摇了摇头，似乎对这种白嫖客很是鄙夷，却见他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径直到了柜台处问道：“掌柜的，你的书店里可有那种书？”
那种书？哪种书？
李叔恍然大悟，老脸一红，飞速看了顾知兰一眼，顾知兰轻咳一声，很有自知之明地偏过头，似乎表示自己啥也没听见。
却忍不住暗中扫了一眼那位先生，看上去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没想到啊——
那么，她也想看看。
李叔刚拿出春闺七十二招式，那位白面书生脸涨得通红，连忙推开，说道：“不是这种，而是那种，那种——”
他皱起了眉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李叔看他说不出口的样子，恍然大悟。
一定是觉得这种太露骨了，像这种有点文化的闷骚男，都喜欢朦胧美。
于是拿出一本插画集，这里面的美女都是香肩半露，朦朦胧胧，香艳也不失美感。
“哎呀。”白面书生苦了脸，“不是这种，掌柜的你理解错了。”
李叔挠头，伙计都忍不住嘟囔道，天天赖着看书不买，还这么多事。
白面书生仔细斟酌着措辞，说道：“就是那种，那种——”
他打着别扭的手势：“那种君子明机巧而不用，小人读之如虎添翼的书，掌柜的您懂了么？”
李叔和伙计互相看了看，二脸蒙蔽，但一旁的顾知兰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