帑的人拿了你们的银子。”
“但,内帑是皇上的内帑,谁要是污蔑内帑,就是污蔑皇上,念在田家是皇亲国戚的份上,这件事,咱可以不追求,但若此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咱家可就不能保证皇上追不追究了。”
“王公公,我说的都是真的,您看,这就是您的人留下的收条,还有印章呢。”田管家赶紧将收条拿出来,给王承恩看。
“田管家,你给咱家一张空白的纸作甚,你看看,哪有什么收条?”王承恩抻着脸,将纸张丢过去。
“啊”
田管家一看,收条果然是空的,什么字也没有,急的脑门一黑,直接昏死过去了。
田敦艮瞳孔猛缩,宛如晴天霹雳,血压直线飙升,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王承恩吩咐几个太监,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姜汤,总算保住了小命。
等田敦艮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教训田管家。
那个拳头,巴掌,雨点似的落在田管家身上。
“我打死你,没脑子的东西。”
“啊老爷饶命啊,肯定那些太监合谋坑了咱的银子,饶命啊!!”可怜的田管家,被打的鼻青脸肿,鬼哭狼嚎。
田敦艮手都打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太监,没错,一定是朱慈烺指使的,我要去太上皇那里告你。”田敦艮痛心疾首,赶紧准备些银子。
他要进宫面见太上皇。
而此时,崇祯刚刚得知,朱慈烺封吴襄为王的事,勃然大怒。
“什么,他竟然封吴襄为王,逆子,逆子啊,大明江山,就要被他败光了。”
“朕”崇祯眼底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处于爆发的边缘。
他想说要废掉朱慈烺,但最终还是将这句话憋出去了。
“太上皇,您有所不知,现在城里许多人都剪了头发,皇上,他,也带头剪了。”高起潜有意无意,挑选一些对朱慈烺不利的消息。
剧院宣传的那些精彩片段,故意不说。
气得崇祯,胸口发抖。
这个时候,有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太上皇,田国舅说有要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