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琴酒。
“这是警告,下次打在哪里就不一定了,”琴酒把枪重新放在风衣内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次我就留下你的腿,好好跟着基安蒂他们。”
“怎么还要带着他……”基安蒂不爽的抱胸小声发泄,身边的科恩看了一眼琴酒的表情,小心的劝她别说了。
“这是命令,基安蒂。”琴酒警告她。
卡勃耐依旧跪在地上,因为疼痛呼吸声有些重,垂着头看不清楚他的神色,琴酒看了一眼其他人,最后又把目光移到他身上:“你可以选择一个在场的人来保护你,只要有人愿意。希望我以后不会收到你死在行动中或自己人手里的消息,走了,伏特加。”
伏特加答应下来,最后也只是看了一眼卡勃耐什么也没说。
剩下的代号成员面面相觑,基安蒂继续嘲讽了几句,见卡勃耐没什么反应,自觉没趣拉着科恩离开,走之前还给贝尔摩德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贝尔摩德看不出气恼,反倒是举起酒杯向基安蒂示意,基安蒂气得够呛,最后被科恩拉着出了酒吧。其他人把目光放在贝尔摩德身上,希望她能说点什么。
“我就算了,”贝尔摩德红唇勾起,“这位先生看起来比较希望身边有一位身强力壮的男性。”
“那就把我也排除掉。”基尔紧随其后。
“你呢,波本?”贝尔摩德挑眉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举手做投降状:“饶了我吧,我还是比较擅长情报类的工作,这可不能时时跟在别人身边哦?”
“说的也是。”贝尔摩德看起来有些失望。
“那就你们剩下的商量一下吧,对了,要充分尊重我们新来的成员的意见哦,毕竟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我先走了,波本,要不要送我去酒店?”
安室透微笑:“乐意至极。”
见他们两个一起离开这里,基尔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其他的代号成员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什么,她看了一眼已经站起身子面色阴郁的卡勃耐,走到他身旁时顿了一下,在卡勃耐看过来的上一秒又抬脚径直离开。
无论是因为什么,琴酒、贝尔摩德和波本都明显想要甩开的人自己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车上,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分别坐在驾驶位和副驾驶上,贝尔摩德从随身的包里掏出镜子和口红,把膏体抹在嘴上时突然开口:“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放弃这个机会呢,波本。”
“我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很蠢的人吧?”安室透把胳膊搭在方向盘上,反问。
贝尔摩德轻笑,手里镜子被合上发出“啪”的一声,似乎是对安室透的称赞。
“你说得对,你有时候聪明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新来的那个家伙看上去不像是聪明的样子,你要离他远一点哦,你死了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那我还真的要保护好自己了,”安室透一点也不相信贝尔摩德的后半句话,这个女人说的时候嘴角的笑可是一点也没掩饰,“不过他确实挺蠢的,乌佐派他来的时候居然一点都没提到他和琴酒之间的事情。看样子他今天可不止一次在琴酒面前提到乌佐了。”
“是啊,那个男人……啧。”贝尔摩德听到这个名字后一股烦躁的情绪涌上来。
“看样子他也得罪你了?”安室透面不改色的试探。
贝尔摩德看出他在想什么,说话的语气冷了几分:“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打听,乌佐可和琴酒朗姆他们不一样,继续调查下去,说不定你就是第二个蒂塔,你身边可没有第二个琴酒会在你死后替你出气。”
时隔几年再次从贝尔摩德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贝尔摩德的特殊安室透心知肚明,她这么说的话就证明蒂塔的死确实和乌佐脱不开干系。
但,她真的死了吗?
安室透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就在去到酒吧里之前,他用这个手机给那个疑似蒂塔的萩原阳花打了电话。
交流只有寥寥几句,但其中的信息却不得不让他在意。
「看来我猜得没错」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她的一切我都会调查清楚,我会把她经历过的一切都还回去」
他从未听说过蒂塔还有家人存在,组织是不会放任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脱离组织的。
但如果她就是蒂塔,为什么要用「调查」这个词?难道这之前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吗?
无论如何,这对他来说都是个好消息,她是蒂塔最好,他会帮她找回之前的记忆,这样他就能掌握不少组织的核心秘密。
如果不是,那他不介意帮她一把,最好能利用她引出他一直想要接触的人。
安室透仅仅几秒就把所有事情想清楚,面上却什么也没显露出来:“你这句话同样不能让琴酒听到,要不然我们两个都要倒霉了。”
“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贝尔摩德向后靠在座椅上,“又有几个人真正在意他是因为当年被罚的事还是蒂塔的事而记恨乌佐的呢?大部分人只是觉得这是琴酒身上的一个污点而已,毕竟琴酒得罪的人太多了,只不过没有人敢当着琴酒的面说罢了,他大概也没比我们少听,毕竟组织里任何事情伏特加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