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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酒(1 / 2)

她没注意对方耳朵升温,只是吐着酒气道:“有人夸过你很好看吗?”

“……”

“应该是有的……嗝……”

男人放在腰间的手将她揽得更紧了。

山间微风吹下,也吹不走当下的燥热。

外人看来他们两这样恐怕是暧昧不清,情愫流动。

然而楚晚君是修无情道的剑修,她不解风情地爬在男人耳边说:“你可别趁我醉时,做些什么……”

“我的剑可不会留情。”

话音落下,她彻底昏了过去。

阿冬低头瞧着人因酒意泛红的面容,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最终,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将人拦腰横抱,放到床上,摸着沾染女子汗水的青丝,

他缓缓道:“等了这么久,我怎么舍得。”

已经三百年了……

楚晚君晕过去自然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她发现自己不剩酒力时,便已经想好了,如果就此死了,那只怪自己粗心大意,她认栽。

如果没死,却被对方做了什么,她就拿起剑让对方知道阎王在哪……

如果什么也发生,那皆大欢喜,恭喜对方逃过一劫。

楚晚君就这般晕过去,却不知自己一睡便梦到了百年前。

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峰,雪峰上有几座简陋的茅草屋,因为灵力维持,这些茅草屋才没被这漫天风雪吹得到处飘摇。

楚晚君此时还被人称为清穹仙尊,她刚跟人约战打了一场,将敌人的头颅割了下来带回雪峰,摆上酒席与这死去的人干杯。

她一边喝着一边旁若无人地和其对话。

“诺,这就是天下第一剑在的雪峰,登上来看,也没什么特别的,也不知道你叫嚣的说要取代我成天下第一是怎么回事?”

“不过你的刀法不错,我很欣赏,那就勉强带你看看此处风光。”

楚晚君自顾自地说话,话说完,酒喝足,便毫无形象地仰躺在雪地上,看着漫天星辰从眼前飞过。

“你怎么又把人带回来!”

楚晚君听到熟悉的声音,她转了下头,正对上少年微有怒容的脸。

她被少年这般说也不恼,笑着说:“小洛,快过来,让我看看长高没。”

少年一身黑衣,皱着眉将撒着鲜血的头颅装进麻袋里,他捏了个诀将血迹焚烧干净。他这才回头,看向躺在雪地里的女人。

“师尊,你可别在将人带回来了,脏得很,撒的雪地里到处都是血,收拾起来麻烦。”

楚晚君闻言,也不知往心里去了没,躺在地上哼哼道:“这不是有小洛在?”

洛冬凌闻言眉头松了些,走上前将地上的人拉了起来:“师尊你也是几百岁的人了,可别跟凡间小孩似的,动不动就滚在地上……”

“才几百岁,我又不是那等几千岁的老顽固,怎么就不能在地上打滚了?”

楚晚君并不赞同徒弟说的话,她将目光移到少年的个头上,比画了一下道:“都几十年了,你怎么还没长个?”

“师尊你忘了,我已经筑基成功,筑基后容貌便不会再变。”洛冬凌很是无奈的道,这句话他已经说了不下十次。

可偏偏眼前天下第一的清穹仙尊,记忆不好,总是将自己当成刚上仙途的毛头小子。

楚晚君闻言这次将此事回忆起来,也怪她平日里经常出去约战,对于这个捡来的徒弟关注甚少。

她掩饰尴尬地夸赞对方:“我徒儿真厉害,十四岁筑基成功,那些曾经说你毫无天赋的老家伙,脸都该打肿,他们家孩子几十岁时还在练气打转,还好意思点评挑剔……”

洛冬凌面对师尊的偏心眼夸赞,习以为常,他谦虚道:“只是运气不错,遇见了师尊,若换作别的人来,估计会比我更早踏上筑基。”

“我也是因为遇见小洛,才想着收徒,若是换作别人,也做不了我徒弟。”楚晚君学着洛冬凌的句式将话重复了一遍。

哄得这绷着脸的小徒弟,将嘴角扬了扬。

“师尊还要酒?”

“要。”

“醉仙酿?”

“嗯,来一壶。”

洛冬凌熟练地将酒倒入她的白玉杯里。

楚晚君品着酒继续躺在雪地里望星辰。

洛冬凌则是乖乖盘坐一旁,陪着她打坐。

“别练了,过来躺着,今天难得能见到雪峰上的天外星,瞧瞧多好看。”

楚晚君是个淡然又潇洒的脾性,她教徒弟从不约束,尽是随性的来。

若是这般做派被哪个名门仙宗看了去,多半会骂上一句此般闲散管教,以后必定出祸害。

但楚晚君不在乎这些,她对自己实力有绝对自信,若是自己徒儿日后成了屠害万千生灵的魔头,她便将其镇压,清理门户。

但若徒弟成了魔头另有苦衷,楚晚君也不是不讲道理,酌情考虑处理也行。

没错她就是不讲道理的天下第一剑修,这大千世界哪来什么规矩,分明都是弱肉强食,她都修得天下第一了还讲破规矩,那可真是白修炼一场。

洛冬凌不知道自己师尊是如何想,只知道她对自己可是溺爱有加。但洛冬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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