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印出的点点血迹,这是当时他重伤的地方。
她连忙道:“你的伤口流血了,快,我扶你过去躺下。”
少女紧绷着小脸,带着廉霁寒回到卧房里,将人放到床上,又跑出去,忙脚乱地找药箱、布帛、捣药臼,再去杂物间拿晒干的草药,回到卧房。
她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坐到床边,指尖挑开青年的衣襟,露出被血水浸透的布帛。
怀夕呼吸轻轻,认真为他处理伤口,因为伤势过重,她眼眶有点湿,“我都说了,不要下床走动,老是不听。”
青年的恢复能力惊人,但短短五日,肩膀上重伤的裂口并未好全。他时常下床四处走动,尤其喜欢来后院,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怀夕有时会问及,他并不愿言明。
廉霁寒不语,眼神平静得可怕。
他在想,后院的尸体飘走了吗?
在怀夕回家之前,廉霁寒杀了一个人。
此人潜入此地欲图刺杀他,他反杀后,把尸.体扔进了后院的小溪里。
他虽没当回事,但这具尸体自然不方便被怀夕看见,因此一直刻意拖延时间。
怀夕对此一无所知,她全神贯注,视线落在青年赤裸的肩膀,约莫半刻钟后,她将布帛打了一个蝴蝶结,长舒一口气,“可以啦,这段日子真的不要到处走动——”
她忽然停住,视线无声地落在青年赤裸健壮的肩膀。
因为伤口在肩膀,为固定伤口,布帛穿过冷白饱满的胸肌,压下一道深浅不一的鲜红勒痕。
怀夕的视线难以自持地停留在这里,面似火烧,但没有移开。
好好好......好诱惑啊。
她不知看了多久,直到一道清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想,“小夕,你饿了吗?”
怀夕懵懵地抬眼看他,双眼湿润,只听见饿了吗这几个字,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嗯?”
“还好啊,你呢?”她软声道。
“不饿吗?”廉霁寒缓缓垂眸,视线也落在冷白饱满的胸肌上,语气困惑:“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