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空气陷入沉寂,接着便传来男人的哂笑,
“孤给遂宁侯面子,不要他的命。”
“那便拔了他的舌头吧。”
他用着最平静的话语,说着极为狠辣得事,长戈点头应声,背后早就被吓出冷汗。
随后,他又问道:“沈念如何?”
听到此话,长戈微微愣住,往日冰冷的太子殿下对任何事皆是毫不关心,如今竟能过问沈姑娘的事。
“宋编修及时出手相救,世子并未得手,沈姑娘一切安好。”
随后裴争没再多说什么,继续逗着笼中的鹦鹉,
“沈姑娘,沈姑娘,沈姑娘……”
鹦鹉的叫声打破周遭的死寂,裴争垂下浓密的眼睫,只不过几日没见,这只鹦鹉竟被下人教得开始学舌了。
“长戈,孤日后不想听到它说话。”
“是属下遵旨!”
长戈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这只鹦鹉是半月前陛下赏赐的,还算入了殿下的眼,时不时拿来逗弄,就连秋猎也带在身侧解闷。
这时,帐内一小厮走上前来,禀告,“殿下,沈姑娘同宋编修前来,说是要谢恩。”
话音落,裴争玩弄着手中的铃铛,眼中戏谑之意更甚,
“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