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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赚(2 / 3)

更何况研制玉容膏虽然昂贵,但和之前孟鸿雪穿越女一起挥霍的那些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你只管好好养伤就行了,不必替我操心这些。”沈玉峨说道。

衣储莲眸色晦暗,由于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些年,我虽然关在冷宫里,但偶尔也会听看守冷宫的侍卫闲聊,说君后和夺舍您的人,几度下江南,每次游行耗资巨额,想必先帝留下的银两已经快花完了。”

“被您救出来后,我偶尔也会拿出东暖阁的账簿看一看,光东暖阁宫人的消耗一年就不少。”

“内帑的进账来源不过皇庄地租以及盐铁关税这些,但前阵子,夺舍您的人,为了满足孟家的私欲,把矿税都免了,还赏了许多良田给她们,这样一来,内帑的进账就更少了。”

衣储莲温声细语地说着。

他出身大家,自小就被教习着管理中馈。

被先帝钦点为太女卿后,更是受家族重视,长辈们恨不得把所有本事都交给他,就希望他能坐稳君后的位置,为衣家门楣增光。

因此,他只需要稍微了解一下这些年蓬莱阁的花费,就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光维持宫里的开支就要入不敷出了。

“如今宫里,也就只有你会费心费力,为我考虑这些了。”沈玉峨欣慰浅笑。

衣储莲继续道:“储莲身为男子,无法为玉娘在政务上想办法开源,因此只能尽我所能,为玉娘节流。”

“就比如这顿夜宵吧,祖宗规矩,到了夜间御膳房轻易就不会再开火了,更不许明火做饭。一来耗时耗力,二来,夜间光线不好,稍有不慎就又容易走水。”

“这五年间,夺舍您身体的那人纵着君后,时常深夜让御膳房生火做饭,因此短短五年期间,就发生了大大小小七八次火情。”

“虽说没有人员伤亡,但每一次修缮宫殿,都是一大笔损耗。”

“而这些夜宵,是我傍晚时备好食材,放在封闭的煤炉上,用煤炉上留下的透气口上散出来的温度,慢慢煨熟的,虽然比不上御膳房大锅猛火来的香,但却无需动用明火。”

“如此,既省下了一笔薪柴费用,又少了走水的隐患。”

衣储莲柔软的声线就像甜汤一般,流淌浸入她的心里。

沈玉峨觉得这顿饭真是越吃越香。

呜呜呜,她的储莲,除了你还有谁会这样替她着想啊。

太贤惠了!

跟他一比,孟鸿雪就是个败家爷们。

之前深更半夜,非要作妖吃东西,导致大火连烧了三座宫殿,都快把太和殿给烧了。

修缮宫殿的银子大笔大笔地花出去,孟家疯狂的安插人进去贪污。

她们挣得盆满钵满,都快把国库薅完了,边军却连军饷都快发不出来了。

眼看着年关将近,再不筹钱发军饷,将士们就要贷款当兵,哗变是早晚的事。

钱!都是朕的钱!

朕的钱就这样被孟鸿雪和穿越女给霍霍干净了!

沈玉峨越想越气,越气就越发觉得,衣储莲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恨不得捧着他的脸,像亲小猫一样,猛猛上几口。

心随意动,沈玉峨激动地一把将衣储莲保住,隔着面纱,‘恶狠狠’地在他的脸颊上猛亲了一口。

“储莲哥哥,还是你会体贴我。”她轻声道。

心想:老话常说,男大三抱金砖,实在是真理。

衣储莲长睫轻颤:“玉娘是我的妻主,我为玉娘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说着,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沈玉峨的脊背,由上而下,一下一下,轻柔地顺着。

掌心拂过她薄背的一瞬间,温热的体温顺着掌纹传入他的四肢百骸,他的琥珀眸中流淌出无限的温柔与包容,洪大与猛烈。

“不过你还是不必因为想着替我省钱,就耽误自己的伤,我说的是真的。”沈玉峨的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头,真心实意道。

内帑缺银子,她不能坐以待毙。

因此,她得知孟鸿雪毁容的那一刻,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个赚钱的法子。

第二天一大早,孟鸿雪毁容的消息就传到了孟府。

孟璟急急忙忙派孟父递牌子进宫,看望伤情。

当他看到孟鸿雪脸上深可见骨的伤疤时,心瞬间凉了半截。

孟家瞬间陷入一阵恐慌中,生怕孟鸿雪因此而失宠,孟家失去最大的依仗。

趁着孟家一众人为如何治疗孟鸿雪的伤焦头烂额时,沈玉峨派人将一个假的玉容膏秘方泄露给孟家。

这秘方半真半假,虽然有效果,却远不如真正的玉容膏那般立竿见影。

而沈玉峨故意将秘方里最重要的一味药,改成了百年人参,而且人参的年岁越久,入药量越多,效果就越好。

孟家人慌不择路,根据假玉容膏的配方,研制了一点药送进宫给孟鸿雪用了之后,确实有了些效果。

于是孟家就像疯了一样,大量购入百年、千年人参。

但这些人参都是珍品药材,市面上流通的大部分,都在沈玉峨之前为了给衣储莲治脸的时候买走了。

那会儿,百年以上的人参价格虽贵,却符合市场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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