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板之隔,闻时月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小孔,咽了咽口水,她握着,实在忍受不了诱惑就要放进去。
可他看了眼凯撒那双灰蓝色湿漉漉的眼睛,道德和欲望在疯狂地拉扯她的理智。
她怎么能糙从小养育她的教父呢?
这多少有点太不“孝”了。
【那你先把你的东西拿出来再说。】
系统无语地吐槽。
【你在这纠结半天,结果自己的东西,就着水,就这样滑溜地顺进去了,别装了。】
闻时月无辜地眨了眨眼。
【哎呀,都是乙游了,我嫖一下父亲很正常的,让久坐的教父做点小运动,我太孝顺了。】
边说,她身下的动作向前,将那东西埋得更深,热意裹挟着她的大脑,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还在做任务,故意向上勾了一下,惹得凯撒闷哼出声。
她原本想用手捂住凯撒的嘴,但她往前伸的那一刻,身下的动作也跟着往前挺,将凯撒怼地忍不住张嘴,湿漉漉地舌尖滑过闻时月的掌心,带来一阵痒意。
而凯撒那声没有抑制的闷哼,引得那些旧贵族注意,他们嗤笑一声,拍了拍郁亭风的脸:
“原来你的未婚妻,在这儿私会情人啊?”
私会情人吗?
郁亭风垂下眼睫,被旧贵族们留下的伤口,好像都因为这一句话,而难以感到疼痛。
帝都的alpha有情人很正常,高中时闻时月就不忠于他,这些天来,他派去的尾随闻时月的侦探,也不止一次发现她和别人亲昵的证明。
所以是和情人玩的太开心,才忽略那些他求救的信号,还是那些高中时的甜蜜时光,闻时月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无论哪种可能,郁亭风都没办法接受。
闻时月未来要女承父业,进入政坛,被发现和别的情人在厕所偷情,必然会对她的仕途产生影响。
郁亭风将口头要劝阻旧贵族们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眼睫微垂,既然不救他,那他不帮她也是天经地义。
旧贵族们的脚步声,在慢慢接近,闻时月看了眼身下的东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
该死的惩罚任务,她如果不疏解出来,顶着个大帐篷出去,未免也太过社死了。
在闻时月焦头烂额的时候,原本容纳着她的套/子,陡然退开,闻时月错愕地挑眉,想要张嘴说话,反倒被凯撒捂住了嘴。
凯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闻时月推到了马桶盖上,他像拨开花瓣一样,将闻时月的鱼尾裙向上挽起,翻身而上,乳/肉上下摇晃着,晃出波浪来。
“教父……”
闻时月忍不住轻哼出声,她将洗手台的水声打开,遮掩那“砰砰”的碰撞声。
动作愈来愈急促,贵族们的脚步声也愈发逼近,郁亭风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
“咯吱。”
门被推开了。
不过不是贵族推开的,而是闻时月。
“怎么,很惊讶看到我?”
闻时月将湿漉漉的长卷发用手捋到脑后,水珠从泛着绯红的脸颊上滚落下来,落到上挑的红唇上,显得更为艳丽逼人,猫眼里情/欲未退,玫瑰香在空气中氤氲,带着热意的空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脑子都变得迷蒙。
他们张了张嘴,想要指责闻时月,可面对那张湿漉漉的美艳脸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说话。”
还是闻时月率先打破了沉默的空气。
“你……你是不是……在和别人偷情。”
贵族们磕磕绊绊地开口,剩下的人如梦初醒的,拿起相机,准备拍照。
闻时月抄起一根棍子,直接把那人的相机打落在地。高跟鞋踩在相机的屏幕上,重重地碾上将它踩碎。
另一只手扯过带头人的领子,棍子架在男人的脖颈前,挑眉:
“谁带你们来的?”
“我。”
那人还没开口,郁亭风先一步说了。
他走上前去,将和闻时月挨得极近的人推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尖锐的管子下面,闻时只要往前,马上就能把郁亭风刺穿,血流不止。
郁亭风却恍若未觉,自己将脆弱的部位,暴露在崇尚暴力与血腥的alpha眼下,有什么不妥。
他环视了一圈房间里的空间,除了还在哗哗流水的洗手台,房间里并没有第二个人。
不知为何,郁亭风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身上的痛好像也因为,闻时月并没有对自己不忠而一并消失。
他俯身到闻时月耳边,亲昵地蹭了蹭,语气控制不住的上扬:
“是易感期还没过去吗?要不要回家。”
闻时月充满疑惑地看了郁亭风一眼,这人态度真是忽上忽下,她以为郁亭风会因为自己没有救他而生气,却没想到对方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问她易感期舒不舒服,要不要回家。
太神经了。
她轻咳一声,将不断凑近自己的郁亭风,推远了些:
“先处理这些人。”
郁亭风从唇角乖乖地弯起,轻声“嗯”了一声。
闻时月这才转移了目光,看向站在不远处,被眼前的一幕完全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