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闻时月看着跪在地上的帝国至高统治者,他的教父。
居然提出这种让她脑子完全要烧着了的请求。
闻时月满脸通红,看着跪在她身前的男人,试探性的地,黏糊糊地问了一句:
“可以嘛,教父……”
“为时月处理这种情况,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啊。”
凯撒如蝶翼的眼睫微垂,遮住灰蓝色眼眸里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时月,忘记第一次易感期,就是我帮你导出来的吗?”
这句话让闻时月陡然回想起,一周目的时候,她刚刚穿越过来,面对着突然长出了不属于她的东西,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更别提她完全没有接受过信息素的教育,第一次易感期,她本能地向她的恋人郁亭风寻求帮助,可郁亭风并没有接她的电话。
只有来找他的凯撒发现了她的异样,他怔愣了一下,低着头,长发遮住了他泛红的耳垂,他的指尖微微抠着,用指腹蹭着,沉默的热意伴随着温热的湿气在他们之间弥漫。
闻时月的第一次易感期,是在教父的陪伴下度过的。
男人宽厚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上闻时月的脸,让她回过了神,闻时月握住了凯撒的手,摇了摇头:
“教父,你已经对我够好了,没必要……”
“可是这是教父的职责,不是吗?”
凯撒的手指沿着闻时月的小腿向上攀爬,将裙子牵起一角,用自己的胸肌给闻时月那处降温,柔软且冰凉的胸肌包裹着闻时月,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闻时月的手放在凯撒的肩上,像是作势要推开引诱着她背德的教父,可手上却没有使一点力气,反而因为灼热的体温,引得凯撒向着热意更近了一步。
【想嫖npc就嫖,反正这是剧情线之外的,你嫖了也不用负什么责任,你本来就不是柳下惠,别装了。】
系统给犹豫不定的闻时月拆台。
【你会睡你爸吗?】
闻时月简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无以复加,这确实是个游戏,她也不介意嫖npc,可是凯撒是一周目,把她从幼崽拉扯大,还因为从贵族的手里救下了她,最后赔上了一条命的男人。
她已经利用凯撒对付郁亭风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再透一下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时月,我的孩子,别再犹豫了。”
凯撒的捧着,开始摇晃起来,灰蓝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意:
“请尽情享用我吧。”
闻时月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都只能变成细小的声音,温热之中,让她无暇在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反正,alpha与alpha之间互帮互助一下,也很正常吧。
闻时月迷迷糊糊地想。
她握着凯撒肩膀的手慢慢放开,默许了对方的行为。
一个木板之隔,外面一群旧贵族,把郁亭风的头发揪着,将他往水里按,郁亭风呛了好几口水,拼命地挣扎,可还是抵不过贵族们的人多势众。
郁亭风知道闻时月就在卫生间里,那股玫瑰香,直冲冲地往他鼻子里窜。
这些天来,他和闻时月朝夕相处,他对她的信息素的敏感度,让他能够清楚地判断出信息素最浓的地方——闻时月的所在地。
在他又一次被揪着头发,从水里拽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向那个木板处,只要他过去了,用手在木板上敲出他高中时,和闻时月的暗号,他相信闻时月一定会出来帮他的。
就像在高中的时候一样……
“啧,郁大少爷是要换个地方玩,可以啊。”
他被揪起头发,脸被打了一巴掌,郁亭风咬牙忍住了,他作为Omega,打不过这群alpha。
还好他被人抓住领子,拖到了那块木板上,撞出“砰”的一声。
隔着薄薄的木板,郁亭风被人按在墙上殴打,发出压抑的混响,郁亭风只能接近权力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空荡的厕所里,回荡着拳头撞击□□的声音,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闷哼。
门板之内,闻时月被凯撒抵在洗手台边,冰凉的大理石台面隔着她的后腰。
空气中弥漫着的龙诞香与他身上的玫瑰信息素交织的暧昧气息。
凯撒的手指正摩挲着她后颈的腺体,带来一阵阵战栗。
“教父……”
她刚开口,就被门外的一声清晰的闷哼打断。
那是郁亭风的声音。
凯撒的动作顿住了,灰蓝色的眼眸微垂,落在闻时月那张瞬间绷紧的脸上。
“担心你的未婚夫?”
凯撒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闻时月脑子完全泡在软绵绵的肌肉里了,压根没有听到郁亭风的闷哼声,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湿漉漉的猫眼里全然是被溺爱出来的娇纵:
“什么未婚夫啊……”
她揉了揉带着热意的眼睛,鼻尖红红的,中和了那股锋利的美艳,她用鞋尖抵住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的肩膀:
“教父,速度快一点点,好不好。”
教子上扬的尾音,如同小猫的爪子一样,轻轻地挠过凯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