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地又喝了一口,遮掩自己的失态,凯撒看到了郁亭风阴沉下来的脸色。
作为一个好的教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举动会破坏教子的婚姻,虽然他确实从这种若有若无的暧昧接触里,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轻抿了了一下唇;
“亭风,你别多想,我只是来看看时月而已。”
凯撒说出来是为了解释,但那眉目含情,眼尾泛红的模样,反而越描越黑,成了欲盖弥彰。
“没事的,殿下和我的未婚妻的关系,我是知道的,殿下无需多言。”
郁亭风纵使能看出凯撒和闻时月之间暗流涌动的猫腻,他也只能像无能的丈夫一样,把不甘心给咽下去。
他这个窝囊丈夫,唯一能做的就是加重‘我的未婚妻’这几个字。
果然,凯撒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瞬间挂不住了。
什么啊,明明是他的教子,这种穷鬼也能拥有他美丽的教子?
闻时月的目光在二人之间巡视了一下,随即有些失落地向郁亭风的方向移了移,向着凯撒的方向带着歉意地笑了笑,像是无可奈何地表达了自己的倾向。
凯撒脸颊处的肌肉僵硬了了一瞬,狼狈地移开了眼。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像是在借酒麻醉自己,又像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越线。
这一切的动作,都被闻时月收在眼底。
柔弱的眉眼下,里面是狡黠的笑意。
教父啊,想要我永远偏向你,就要解决一切可以威胁到你地位的敌人……
【任务:在宴会开始的时候,在桌底,把郁亭风玩发/情,奖励:500积分,惩罚:唧唧梆硬10小时。】
【这种任务不应该归主控做吗?怎么轮到我这个拆散主控的女配了?】
闻时月忍不住吐槽道。
她垂眸,看了眼桌子,白色的桌帘很长,让她看不清桌下的情况。
这张桌子,只坐了她,凯撒,郁亭风三个人。
二选一,她总不能霉得也选错吧?
台上的人已经开始讲话了。
晚宴上,长桌铺着雪白桌布,银质烛台映出柔和的光晕,闻时月的目标是郁亭风。
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前男友,表面禁欲,实际上对信息素格外敏感,。
于是桌布下,高跟鞋尖轻轻蹭过对面郁亭风的裤脚。
她举起酒杯,猫眼隔着烛光望着他,舌尖缓慢地舔过杯沿,留下暧昧的水光。
“亭风。”
闻时月的声音慵懒如蜜:
“这酒好像毕业舞会那晚,我偷过来给你的那瓶。”
说着,脚踝继续向上滑动。
郁亭风握着刀叉的指节泛白,额角渗出细汗,他实在不知道闻时月现在又是要干什么。
明明刚刚还在众人面前把他当狗逗,现在突然和他怀念起高中时的恋爱生活,怎么,又是羞辱他的新手段吗?
“我不记得了。”
他侧过脸,垂下眼睫,避而不答,哪怕在场的有决定郁家生死的皇帝,他也不想被闻时月这般玩弄。
是她还不够大胆吗?
闻时月挑眉,她轻轻脱下右脚的高跟鞋,纤细的脚踝轻微活动了一下,然后,裹着薄薄丝袜的足尖,如同一条灵活而大胆的水蛇,悄无声息地探向对面——她以为的郁亭风的方向。
脚尖先是若有似无地蹭过笔挺的西装裤脚,感受到布料下小腿肌肉瞬间的紧绷。
成功了?
郁亭风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他紧抿着唇,试图对抗那无孔不入的玫瑰香,和桌下愈发过分的撩拨,显然在极力克制。
闻时月唇角不由得得意地翘起,一周目把她的当作舔狗踩在脚底的男主,如今也不过是她的信息素和一点点小动作就能轻易拨弄的玩物。
然而,就在她准备进行下一步,用脚踝去磨蹭更敏感的部位时,一股极其不对劲的感觉猛地让她停了下来。
那弥漫在空气中,越来越浓烈,几乎带着实质般压迫感的玫瑰信息素,并不是只来源于他。
还有一股带着龙诞香的alpha信息素,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从她身侧爆发开来!
这信息素时……凯撒!
闻时月心脏猛地一沉,几乎是惊骇地转过头。
只见凯撒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已经被捏出了一道裂痕,暗红的酒液从裂缝中渗出,染红了他带着白色手套的指尖。
这位向来以钢铁意志著称的帝王,此刻脖颈青筋隐现,耳根乃至冷硬的侧脸都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那双总是威严且冷静的灰蓝色眼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心虚的闻时月。
“时月。”
凯撒开口了,声音沙哑粗粝地完全变了调,每一个字像是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来的:
“你的脚……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