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震撼住了,任谁都没有想到高中时,对郁亭风所有要求都一并满足的舔狗,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闻时月猫眼挑起,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圈脸色各异的人,她冲着地上坐着脸色难看的女人,勾了勾手指:
“怎么,坐地上上瘾了?”
女人这才如梦初醒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闻时月抢去了话头:
“带我入座吧。”
闻时月抬脚迈出去,余光看见郁亭风仍然呆在原地,她回头,红唇勾起,可猫眼里的笑意不及眼底:
“你生气了?”
明知故问。
郁亭风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他看到闻时月红唇一张一合,恶劣地向他说了一个“郁”字。
他又何尝不知道,郁家和他现在全都依仗的是闻时月,他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和闻时月叫板。
沉默中,女人领着闻时月来到了就坐区:
“喏,这是你的座位。”
闻时月瞥了眼,是整个会场的最偏最次的地方。
怎么?还不死心要将她一军。
而郁亭风被女人从闻时月的身边,拉到了他们这群老牌贵族里,与面对闻时月那种傲慢的态度不同,女人眼里带上了笑意:
“婷婷,你的座位在那。”
是中心的位置。
“我记得,宴会座位是按财力和权力来分配的吧。”
闻时月心知肚明这是区别对待,她慢悠悠地开口。
说完,红底高跟鞋在地上踩出颇有压迫感的响声,闻时月径直走到了座位区中心的位置。
她冲着一旁沉默站着的郁亭风抬了抬下巴,挑眉。
郁亭风心领神会,给她拉开了椅子。
闻时月这才带着笑意坐下。
“你怎么能坐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是我们才能坐的!”
女人简直被闻时月厚颜无耻的表现气疯了,脱口而出。
“皇帝是我教父,我父母,一个商界领头羊,一个政界的领袖,我又是帝国最年轻的女爵。”
闻时月翘起腿来,白皙的腿在蓝色鱼尾裙下若隐若现,显得美艳无比,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你什么东西,比我闻家势力还盛,能坐这个位置?”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闻时月抬起下巴,眼里全然是轻慢之色,她扯过女人的衣领,把她拉了下来,轻佻又蔑视地拍了拍女人的脸,红唇轻启,带来一阵极具攻击性的玫瑰味:
“这帝国,早就不是你们这些旧贵族的天下了,我们才是这个时代的权贵,是你要舔鞋底的主人,懂了吗?”
女人被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刚想继续说,却发现周围的人都沉默了,她的几个好友在不停地给她使眼色。
“见到我来了,就不继续说了?”
人们闻声望去,凯撒将长发编成蝎子辫,用金丝缠着,发尾垂了一颗红色的玛瑙,是闻时月赚到第一桶金时,给凯撒买的。
红色的玛瑙垂在凯撒白皙的脊背上,像一枚鲜红的朱砂痣,他穿的是浅蓝色的反穿西装,比起议会上的严肃,男人眉眼清冷,看见那些欺负他的教子的人,灰蓝色的眼眸里瞬间暗了下来。
嗯……又该送几个贵族去监狱玩一玩了,这次是该剥皮呢?还是应该用水刑呢?
“教父,你怎么来了?”
闻时月看到凯撒来了,猫眼瞬间亮了起来,唇角抑制不住地翘起,她松开郁亭风的手,快步走过来,笑盈盈地挽住凯撒。
“高中时你的高中舞会,我一次都没有出席,想弥补一下遗憾。”
凯撒看到挽着自己的闻时月,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他揉了揉闻时月长卷发。
啊,他纯洁如百合花的教子,真可爱……
却被这些恶心的东西欺负,今天就把这些人送进去好了,反正他也对这些处处和他唱反调的旧贵族不满很久了……
他挽着闻时月的手,和她一起落座在座位区的主座上。
凯撒向着周围怔愣的人微笑着点头示意,撑腰的姿态非常明显。
周围的人开始嘻嘻哈哈的打圆场散去,女人也被朋友拉走。
谁不知道,欺负一个闻时月,只是被报复一下,不给皇帝面子,是要掉脑袋的。
【看啊,这就是权力的力量。】
闻时月看着周围的人态度转变了,对着系统感叹道。
【权力又怎么样,和你无关,你不过是恶毒女配而已,你一周目连剧情杀都没有躲过。】
系统泼冷水道。
闻时月垂下眼睫,笑而不语。
女主能握上权柄,那她又为什么不能尝尝权力的力量呢……
她瞥了眼,坐在一旁的凯撒,轻笑一声,虽然她觊觎他的权力,但现在是真切地感谢对方为自己撑腰,她俯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
“谢谢教父为我撑腰。”
原本在喝水的凯撒立刻呛了一下,教子俯身过来,长发扫过他的锁骨,痒痒的,带来一阵玫瑰味的香味,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温热的气息,打到凯撒的耳畔上,耳尾立刻红了。
他拿起水杯,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