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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3 / 4)

又说:“你不必为了我违背本心。”

就像他也不会为了她而迫使自己成为阿郎,他只会试图取而代之,男女情事跟官场之事不都一样么?皆是由人心引发的对弈,谁技高一筹,谁就能做占有的一方。

“我不是在违背。"田岁禾捧起他们交握的手,脸在他的手背上亲昵地贴贴,“我是觉得,以前的你有以前的好,现在也有现在的好,既然你不愿变回以前,我也挺喜欢现在的你。”

宋持砚眉头皱得更紧了。

“好在哪里?”

田岁禾认真细数:“你现在变白了,长高了,更好看了。有了学识,办事更冷静了,让我觉得很踏实,还有……亲亲的时候也很……哎,在外头说这些,怪羞人的。总归好的地方多着呢,你不用非要变回去的。”宋持砚听完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紧紧盯着她,田岁禾被他盯得愣住,周围人来人往,但他们就像一对亘古的石像。

被盯了太久,田岁禾不满。“你不要太当自己是一回事,我会想念之前的你,还不是因为现在你虽然好,可总让我去猜,故意吊着我、捉弄我,还有!就像现在,经常莫名奇妙盯着我,看得我后背发凉”她数落着,发觉他还是在盯,田岁禾不高兴了。“喂!说你呢……哎!”宋持砚忽然牵着她往一旁的巷子里走,什么也不说,虽然有在迁就她走得不算快。他突然这样,田岁禾一头雾水。

“带我来这干嘛?”

宋持砚什么话也没说,把她压在墙上,低下头继续盯着她。目光好像能灼烧人,田岁禾双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手上没有东西啊。不大确信,她又摸了摸,像猫儿在用一双爪子洗脸。“没东西……”

她不解地眨着眼看宋持砚,他盯着她的眼神越发深沉了,她想起某些曾在黑暗中隐晦而温和的侵略,面上浮起潮红,噙着暧昧春意。宋持砚撬开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

田岁禾身躯一震。

这、这……舌头第一次被他缠住,怎么会是这样奇怪的感觉?她的触感都从舌尖开始被他吸走,脑子昏得要命,人也好像要变成风筝飞上天。好要命!她很害怕,不争气地咬了他。

宋持砚停下来,没有继续的打算,但依旧把她抵在了墙面与他臂弯合拢成的一片天地之间。

他用手指拂去她唇角被他留下的湿润,笑了一声。很短暂的笑,似一只飞鸟迅速掠过湖面,田岁禾心上颤动涟漪,觉得他是在笑她笨拙,湿漉漉的眸子一翻,含羞带恼地道:“笑……笑什么,都是第一次,你也没熟练到哪…”

宋持砚一怔,身子更近地朝她下倾,影子和视线完全罩住她,清俊凤眸微眯起,“第一次?”

他漫不经意地垂下眼眸,遮住眼底越发浓稠的黑暗,问她:“不是记错了?”

田岁禾被看得六神无主,“没、没记错啊。“说完她突然醒觉,“不对,记错的是你吧?!”

她当即恼了,“我说你怎么这样熟练,难道我在山里等你的时候,你在外头跟别的姑娘吃过舌头!宋持砚,你就是一个负心郎!”她要离开他,宋持砚一手撑着墙不动弹,将她软禁在怀中,左看看右看看都没有逃走的空隙,田岁禾一咬牙微微蹲下要从他支起的手臂下钻出去。宋持砚被她这一出弄得颇无奈,笑着将她拎起来。“没别人,别乱想。”

他再次吻她。

两个都是初次舌头相缠地交吻,尚不习惯。舌尖时而相互纠缠,时而因为承受不住过大的刺激回避彼此,在长巷深处隐晦地探索彼此。磕磕绊绊地吻着,不知过了多久,宋持砚克制地停了下来,牵着她从巷尾出来,一转头看到巷口几个护卫守在巷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尤其看到大公子冰凉的凤眸眼梢有微红的一道,而田娘子唇瓣殷红,眼角眉梢俱染着含情的春色,一看便知道两人在巷子里做了什么,几个护卫竟没能恪守训练,露出惊诧神色。

田岁禾害臊地躲到宋持砚身后,宋持砚清了清嗓,冷仄仄道:“愣着作何?本月的月银不想要可以不要。”

说完冷淡地拉着田岁禾往前走,来到人群之中,宋持砚的理智和所受教养也随着喧嚣回归。

回想巷中情不自禁地压住她亲吻,他也不可思议。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大街上克制不住一动,将一个女子拉到巷尾亲昵,一发不能收拾。

有什么在日渐脱离他掌控。

田岁禾看他还是板着一张脸,悄然问他:“阿郎,我们的隔夜馍,是不是没了啊。”

“阿砚?”

宋持砚回过头。

今日的主动也不算失控,毕竞她也在让步,日渐将他和三弟分开而视。他牵着她的手,神色竭力变得和缓,“是隔阂。”“哦,隔盒,那……那个盒子还在么?”

………没了。”

“那太好了!那今晚还可以亲亲么?刚刚那样好怪,可是……好舒服。”“不……罢了,可以。”

“那里有个算命的,我们去看一看怎么样?”宋持砚低眸对上她的欣然盈着笑的眼眸,眼里也有笑:“你信鬼神之说?”田岁禾与他絮叨起来:“你忘啦?那一年隔壁山头的老孙头上山砍柴回来突然昏倒,看到什么都发抖,还总说家里有人。他家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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