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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1 / 5)

第32章三十二章

嘴角被他含在嘴里,陌生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田岁禾不敢置信地眨眼看着宋持砚,宋持砚也在看她,他们边亲吻边对视,暧昧但是诡异。

这……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被人含着唇瓣亲吻。她不知道别的夫妻亲吻是不是也这样,可她有一种正在被他一口一口品尝再慢慢吃掉的错觉。

宋持砚只含吻了片刻就松开她了,靠着马车车壁正襟危坐,坐得比菩萨还端端正正。

田岁禾却好久没有从短暂的吻中抽回神,窘得不知所措。“你、你干嘛突然亲我?!我们还在吵架呢.……”她又羞又恼,捏着袖摆擦去唇上属于他的湿润,但好像又舍不得唇上残存那酥酥麻麻的感觉。

便只擦掉额头的吻印,擦完田岁禾垂着眼,不知往哪安放的视线四处乱看,意外发觉他看似淡然,放在膝头的手却悄悄握拳。原来他也在害羞呢,田岁禾便没那么窘了,甚至故意调侃他:……你是不是害臊了?”

宋持砚抿着唇没说话。

她去勾他的手,手指灵蛇似地,试探着钻进他拳头的缝隙里,让他把她的指尖紧紧包裹住。

这个小小的举动竞让宋持砚身形一震,田岁禾自个也愣了,竟然觉得比亲亲还羞人。

她想收回手指,宋持砚手圈紧了,将她指尖禁锢在手心。他没有说话,神色也跟平时一样清冷正派,包容她指尖的手却裹得极紧,田岁禾想到宋玉凝偶然说过的一个词,觉得很贴切,“阿郎……你这是在欲拒还迎么?宋持砚松开她手指。

田岁禾捏着收回的手,被他握过的指尖也酥酥麻麻的,像被他张开嘴唇含过一样。

小片的酥麻从手上蔓延到整只手臂,蔓延了半边身子。宋持砚还是那样疏离,仿佛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但田岁禾却觉得好像有什么悄悄变了。

气氛有一丁点的古怪。

田岁禾越发坐不住了,垂着头脑袋一下一下地点。宋持砚扭头:“困了?”

“不困。“她玩着自己手指,千寻万寻总算寻到了可以说的话,“两位嬷嬷在哪里呢?”

“她们无恙。"宋持砚探了探她的额头,“你若是困,我让人在附近寻一歇息之处,今晚先不赶路?”

商量的语气很温柔,让人无法拒绝,但田岁禾心里还有个小算盘,这一带离东阳县很近,两个半时辰就能赶回去。但停下来在附近歇息就不一样了,他一觉醒来说不定就改变主意,又要送走她呢。她依赖地抓住他袖摆晃了晃:“可我怕有贼,阿郎,我们先回家里再歇息好么?″

出于习惯地,宋持砚想抽回袖摆,最终选择了纵容。“好。”

能赖一日就算一日,田岁禾放心地打了个哈欠。宋持砚理了下衣襟,不大熟稔地朝她展开臂弯,“过来么?”车上铺了厚厚的坐垫,可以容她躺上去睡,他却朝她伸出手,田岁禾眼珠子转了转。

他想抱她就直说嘛。

还这样拘谨,但是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有挠人心痒痒的反差。田岁禾依偎过去。

她柔软的发顶贴上了他的下巴,身子也嵌入他怀里,像一枚宝珠被放回锦盒中熨帖。

宋持砚的身子在她靠过来的时刻有些僵硬,手停在半空,仿佛还在恪守着平日的礼仪分寸。

田岁禾拉住他手,按在她肩头:“你好笨,好像没抱过人一样。”她脑袋在他颈窝拱来拱去,试图寻个舒服的姿势,青丝挠得他脖颈发痒,宋持砚偏过脸。

田岁禾在暗处偷偷笑,真有意思,平日里不可高攀的一个人,这会虽也还若即若离,却正经得像被她强迫的贞洁烈男。这样的阿郎才好玩嘛。

田岁禾脑袋又在他颈窝拱了两下,拱得宋持砚皱眉。“再不睡的话把你扔下车。”

田岁禾老实了。

两人以一个相互不熟稔的生疏姿态相拥了一路。宋持砚起初低着头,下颚流畅的弧线恰好贴合着田岁禾的头顶,如交颈的鸳鸯,但他依旧不习惯太过亲近,略微后仰着脖颈拉开一些距离,给自己保留一分空间。

马车往前驶去,宋持砚呼吸平稳,心里却不平稳。有一种脱离控制的不适。

只一念之间,他就在田岁禾的唇上印下了那个吻,根本来不及思考,过后仿佛给她盖上一个印章,就此登上她的贼船,走上一条与他过往人生截然不同的路。

或许还是条不归路。

宋持砚闭上眼。

田岁禾放心地睡了一觉,中途马车停了都浑然未觉,醒来发觉自己在一处陌生屋子里。

她还沉浸在困倦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惊诧地掀开被子。“阿郎!”

门推开,宋持砚颀长的身影携带着屋外的日光近了。田岁禾赤着脚扑了过去,双手环抱住他腰身,在他怀里打量着陌生的环境:“你还在……吓死我了,我一睁眼看不到你吓死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们怎么在这里啊?”

被她紧搂着的腰身很僵硬,宋持砚愣住片刻。他像往常那样抬手要扒开她的双手,旋即反应过来完全没有必要,自暴自弃一般纵容了。

“这是东阳县中另一处宅子,这几日我们暂且在此处安置。”“两位嬷嬷呢?”

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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