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个“已死"之人,自是不必谈那劳什子礼法。她拖延,只因必需保证若皇帝定要逼她殉葬,不止凌墨琅一人保她。“是逐瑞一时心急,嫂嫂莫怪…”青年惭愧至极。锦照转过身来,烛光在她眼中流转,声音柔得像春水:“我不怪你,反倒为自己忧心……想得不可得时,女子才最珍贵。你若得到了,说不定会“她的语音渐低,带着若有似无的叹息。
“逐珑绝不会!我发誓!"他急切地打断,像是被锦照的忧虑刺痛了一般,“嫂嫂若不离,我定不弃!"话一出口他便觉不妥,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无论嫂嫂作何决定,逐咣都会尊重,也会加倍珍惜您给我的每一分恩赐…”他的声音越说越低,眸中泛起氤氲水汽,那眼神如化开的饴糖般,黏稠地缠绕在锦照春潮未褪的侧颜上,好不可怜。锦照狠下心肠,翻身背对着他:“你的心心意,我清楚的。”朦胧烛光下,她发间的步摇轻轻晃动,如诱人的鱼饵。细腻的后颈与半露的香肩在光影间晕出淡淡光晕,毫无防备地展现在饥渴的野兽眼前。裴逐珑的指节捏得发白,恨不得将她狠狠按在榻上,让隔壁那个囚徒好生体会何为"痛失所爱”。
欲望在血脉中叫嚣,吵得他心神不宁。
他自是清楚,这他自第二次见到后便魂牵梦萦、引他每晚夜宿梁上的女子,与他来说,已是唾手可得。
但他不可冒犯。他绝不会变成裴执雪那样的怪物,强迫她、伤害她。少女对身后人的挣扎一无所知,甚至因为屋中太暖,未曾察觉自己此时香肩半露,腰臀凹凸间,无意呈现出一个惑人的弧度。青年可怜兮兮从她背后轻柔抱住她,像只受伤的幼兽般将脸埋在她颈间。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这细微的准许让他骤然收紧怀抱,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锦照后颈,顺着脊沟而下,刚刚平息的空虚感再度被唤醒。
暖昧至极,压抑的火又一触即发。
他的齿尖极轻地刮擦着她的后颈,力度轻得发痒,整个人紧贴着她低声哀求:“求您……至少帮帮我,可以吗?我不会忍着声音,让他也听见,好吗?”“只此一次。“她低声警告,任由他带着自己的手向后探。